往下便是苦主许大茂和他媳妇娄晓娥坐在一侧的长凳上,对面则是被告傻柱独自坐一根长凳翘着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边上则是四合院的吃瓜群众围了一圈,有坐有站,也有靠墙和柱子旁的。
此时却听二大爷刘海中道,
“傻柱,你说你没偷许大茂家的鸡,那你这锅里的鸡是哪来的?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你这锅里的鸡的确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二大爷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茶,环顾四周一圈,然后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首都第三轧钢厂的厨子,这鸡会不会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呢?”
边上的傻柱原本还混不吝的模样,这回听到二大爷的话,顿时就急了,怼道,
“二大爷,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但偷工厂的一只鸡那叫盗取公务,就不是在这开会了,是在厂里开批斗大会了,你可别往这扯啊!”
此时的苏诚找了个角落,听到二人的对话,看着肥头大耳的二大爷刘海中若有所思,
觉得这人啊,跟影视剧里的二大爷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本也就是院里的纠纷,他却恨不得把事情闹大,恨不得傻柱去死,
自己有几分本事而不自知,总想着做官,好抖自己的威风。
此时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三大爷眼里露出精明的亮光,推了推眼镜道,
“傻柱,那你每天下班提溜着一网兜,网兜里装俩饭盒,里头都是些什么?”
看来三大爷阎埠贵对于傻柱从不给他家饭盒一事耿耿于怀,趁着这个机会忍不住对傻柱敲打一番。
“行了,别扯别的,厂里的事是厂里的事,院里的事是院里的事,别搅在一起。”
一大爷义正严辞的看着傻柱道,
“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对人对事,有时候从称呼便能看出点端倪,二大爷三大爷即使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也是直接叫何雨柱的绰号傻柱,大概打心里头便瞧不起他,反倒是一大爷,会在细节处给予对方尊重。
一大爷的话落,傻柱却是没立刻回答,反倒是用眼光斜睨了在边上不远处的秦淮茹,同时也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哀求,心中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仰头道,
“没错,就是我偷的!”
听到傻柱自己承认自己偷鸡了,二大爷也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大声道,
“大家听见没?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大家伙说该怎么办?”
此时的一大爷觉得不能让事态这般发展下去,若是傻柱背负着偷鸡的骂名,这名声就臭了,脑筋转了几下,便喝道,
“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别扭了?”
傻柱听到一大爷这话,心中会意,借坡下驴道,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是吧,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说说。”
此时站在傻柱边上的秦淮茹此时也站起来替傻柱辩解道,
“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
不知不觉间,整个偷鸡大会的方向便走歪了,成了一场私人恩怨局了。
而苏诚也是深深的打量起这个能将傻柱牢牢握在手心的女人秦淮茹。
丰腴的身材,姣好的脸形,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难不让人多看两眼,
又是三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散发出独属于少妇的成熟水蜜桃般的诱惑,
苏诚不得不感慨,这女人却是个能勾魂的主。
最终这场闹剧,以傻柱赔偿许大茂五块钱和一锅鸡收场。
就在众人等着一大爷宣布全院大会解散的时候,却发现一大爷还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的位置,
他的目光看到了正在一旁角落打量着四合院众人的苏诚,便开口道,
“今儿个全院大会,一是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事,这第二个嘛,就是今天老太太家的孙子苏诚回来了,让他跟大家打个照面。”
得嘞,做了一回吃瓜群众,苏诚也该当一回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