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到家,吃饭睡觉吃得好睡得香,一连睡了三四日,直到太子闹上门来。
“常久!解除婚约,我绝不会同意,你从此之后休再提起,抬出太后来压我也不行。”
一向丰神俊朗、笑颜常开的太子,此时怒不可遏、暴跳如雷、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常久莞尔一笑,少见温婉,软语相劝,“哎呀,且莫如此暴怒,太子殿下,伤了身体可不好。”
为了哄太子开心,常久说又道:“不如这样,上次你给我接风洗尘,也没洗好,咱们今天接着洗,我请你好不好?”
“不行!”太子不依不饶,“你现在就给我起誓,再不会提解除婚约的事。否则我明日就请太后下懿旨,本月内咱俩完婚,你休想再在外面自在快活。”
太子捉住常久的双手,逼她当面起誓,常久拗不住,只好使缓兵之计,软语笑言,“好好,我常久起誓,今生非太子不嫁,生生世世都缠着他。太子登基后,只能娶我常久一人。若三宫六院,我定不依!”
太子被常久毫无诚意的起誓都气笑了,伸手在她头顶敲了一下,“叫你背着我干坏事,叫你背着我偷偷解婚约!走,接着去洗尘,上次确实没洗好,因这事,你一怒就跑了。做为惩罚,本来就该你出银子!”
“应该的,应该,万分荣幸,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