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花坐在原地,并没动,乌糟头发遮挡下的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狠意的看着徐有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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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花把头枕在手臂上动几下,再抬头时,脸上只流下泪痕。
她长呼一口气,继续说:“听到敲门声响,我心跳一阵加速,周春梅说的客户这么快就到了吗?心里打鼓的我,去开了门。那一晚便成了我踏入噩梦的开始。
那个男人走前,丢了一百块在床上。什么都没穿的我,看着床单上一团一团的血,终于明白家乡那些二层平房的钱,是怎么来的了。”
顾悯生的心被扎了,她轻轻呼着气,问:“当时没试着逃,没报警吗?”
程二花的目光从空洞望着前方,转向了她,苦笑起来。
“报警、逃,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她的人抓回去,一顿打。
没过两天秦毛子来了,周春梅说这个客户与别人不同,只要乖乖的他就会对我好。
火车中途停站时,我下了车,往人流多的地方去,可终究还是没能逃得掉。
后来我才知道,秦毛子花了三千块把我买回去。呵呵,那是他存了一辈子的钱,怎么会可能让我跑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