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
比尔的眼角余光瞄到纯白身影穿过树林。他转过头,看到身影在树林间穿梭,随即又消失不见。
树干在风中微微悸动,比尔想出声警告,言语却被压制在喉头。
“比尔,你在哪里?”腊斯克.特纳朝方喊,“你看到什么了吗?”
比尔突然提高警惕,这位贵族公子哥一定感觉到了让他感到恐惧的东西。
“快回答我!这里为什么这么冷?现在还没到如此冷的季节。”
这里比十年前的寒季还要冷,比尔颤抖着抱紧树干,面颊贴住哨兵树的树皮,粘稠甜腻的树汁流在脸。
一道白影突然从树林暗处冒出,站在腊斯克.特纳面前。
他的全身通体雪白,体型高大,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手中的钩针泛着银色的光芒。他的盔甲似乎会随时移动而改变颜色,一会白如新雪,一会儿又暗如黑夜。
他每走一步,腊斯克.特纳的恐惧就更甚:“你不要过来!”
腊斯克.特纳警告对方,声音却小得像个婴孩。他那件长长的貂皮大衣翻到背后,空出活动空间,双手持剑。
怪人安静的向前直行,手中的钩针发出想要杀人的响动。
比尔从未见过在整个查哥塔腊大陆会有人将一把构针当作武器,但直觉告诉他,死在钩针下的亡魂足以堆满长城地窖。
腊斯克.特纳爵士勇敢地迎前去:“既然如此,我们来好好较量吧!”
虽然他的手不知是因为长剑本身过重亦或是恐惧而颤抖,比尔却认为他已经从怯弱的公子哥,变成了真汉子。
威尔看了看他的眼睛,比普通人还要湛蓝的眼眸,如玄冰一样冷冷燃烧,意志薄弱的人瞧一眼就会丧失斗志。
此时一个个手握构造的怪人无声无息地从阴影处冒出,直到一个似首领的家伙发出一声低语,其中的一个怪人用钩针撕烂了腊斯克.特纳的脖颈。
腊斯克.特纳痛苦地想要发出求救,一股无形的力量早已将他的言语封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怪人用手中的钩针在他的脖颈飞快地撕扯,直到脖颈处留下一个大洞,本该流在新雪的血被那钩针吸收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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