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范阳县令府果然又差人来信。
蒋豹便跟随仆人一齐上了县令府。
才几日不见,花月夜明显消瘦,血色全无,行事更异,胡言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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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亥时,蒋豹夜观天象,只见云遮紫微,皓月当空,此正是时也。
蒋豹步入闺房对着花月夜便是一通大骂,从地主家学到的狗奴、蠢驴、乞索儿不等,再到问候父母祖宗等各类亲戚,欲将邪气引出。
花月夜却依旧神情淡漠,并无响应。
看情况不妙,蒋豹便又前去啪啪甩了花月夜两个大耳刮子。
这大耳刮子顿时便惹怒了花月夜,她面色通红,眼露凶光,对着他大骂起来。
这骂声倒是惊呆了县令与夫人,大家都没想到这大家闺秀骂人的技术也如此上乘。
蒋豹让家丁帮忙把花月夜按住,开始强施‘鬼门十三针’:
一针人中鬼宫停,第二鬼信刺三分,三针鬼垒进二分,第四鬼心入五分。
十三舌头当舌中,此穴须名是鬼封。
每刺一针,花月夜便撕心裂肺的高声喊叫,然后大骂蒋豹。
蒋豹趁花月夜大骂之际将最后一针刺入舌中,她便立马昏死过去。
世界突然清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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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本来对蒋豹刚才的一顿操作就心存疑惑,心中怒火中烧,那啪啪的耳光打在女儿身痛在父母心,却又无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现在看到他把人给整昏死过去了,县令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庸医拉出去先关进大牢!”
“县令不可,我还有一法未施,求县令再给我一次机会!”蒋豹跪地恳求道。
他好不容易摆脱贱籍,还有诸多大事未了,哪受得起如此下场。
县令气在心头,又哪肯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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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差押着他便往牢房走去。
关进牢房之后,蒋豹很是后悔,他觉得当时如果按激进的方案施治,一定不会落下个关大狱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