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道:“这匹战马留给裘老前辈,我步行即可。”
红衣女子急道:“少说废话,你的功夫能战胜杨琏迦么?裘家水漂的轻身功夫,难道徒有虛名么?再如此婆婆妈妈,休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郭破虏见状,吐了一下舌头,只好翻身跳另外一匹战马,只红衫女子回身发出几枚飞镖,将赶来的军卒打散,纵马便跑,郭破虏紧紧跟。
只跑了一炷香功夫,见后面有追兵赶到,两人才放慢了脚步。
郭破虏道:“多谢裘姑娘搭妆,请教姑娘芳名,在下当牢记在心,他日若有机会,定当答谢大恩。”
红衣女子道:“我叫裘红叶。救人乃分内之事,答谢倒不必了。”
郭破虏望着裘红叶一身红衣,突然起向如霞姑娘,两人都一样美丽动人,灿如云霞,心中不禁一荡,忙道:“好名字,裘姑娘一身红衣脸如云霞,当真如红叶一样美丽。”
红叶“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郭公子一代大侠之
子,还会说出这等赞美他人的话,实在出平我的意料之外。
郭破虏面色一红,道:“出于肺腑的话,再也容易不过。”
装红叶十脸也是一片绯红,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为了掩饰尴尬,郭破虏不时回头望,仍然没有发现裘红叶之父的影子,心中甚是担忧。问道:“为何老前辈仍然没有出来呢?”。
裘红叶不答,却凝视着郭破虏道:“公子,你可知道
你我两家的恩怨?”
郭破虏一愣,随即道:“我只听人说铁掌水漂武功出类拔萃,和东邪西毒等五绝相仿。后来出家在一灯大师门下,与金轮法王斗了一日一夜,不敌而故。倒不曾听家父谈及我们两家的恩怨。”
两人并马而行,已经来到了官道之。
郭破虏道:“我们在此处等候前辈罢!”
茶红叶道:“好罢!”
两人翻身下马,站到路旁,朝着来路张望。
见来路仍然没有动静,裘红叶对郭破虏道:“裘千仞乃是我的爷爷,我父名叫裘石,我们家一直居于湖南铁掌峰。铁掌帮的威名天下皆知。不过,我父性格内敛,不喜出头露面,又兼勤于武功,江湖反而毫不知名。那年你父母闯入铁掌峰禁地我爷爷下令烧山,你父母骑大雕从山逃走,爷爷的同胞兄弟千丈,却掉下了暴崖,所以我们两家是有仇的。”
郭破虏惊道:“还有此事?我却没有听我父母谈过,或者没有记到心里,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