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浑身散发出淡淡的馨香,身软无骨般的缠于他身上,嘴上发出勾人魂魄的轻吟,眉眼如丝般撩拨着他。
凌珲艰难地推开女人缠绕在自己颈项上的双臂,侧头避开她再次凑上来的红唇,他环顾房间内,便走到冰箱前打开,看见里面有冰冻的矿泉水,便拿出一瓶拧开盖子扶起女人喂她喝下,以期待用矿泉水的冰凉浇灭她体内的火。
大半瓶水灌下去,收效甚微,她扭着头撒娇般抗拒着那喂于嘴边冰凉的水,并总是不失任何时机的逮住机会向他身上贴过来为他献上她勾人心魄的吻。
凌珲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他得想办法尽快把她带出去,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凌珲懊恼地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昏迷的王加民,弯腰捡起王加民丢在地上的手机。
……
十五分钟后,凌珲扶着还没完全清醒的舒玥走到一楼大厅,厅里面的人们依旧在莺歌燕舞中低语笑谈,没人注意一个醉酒的女人由不同的男人搀扶着去而复返。
凌珲将舒玥扶到她先前坐的卡座上,帮助她轻轻趴在桌上便起身离开,离开前将桌上舒玥先前喝过的橙汁拿走,背过众人用手绢浸湿里面的橙汁后将杯子随手扔进垃圾箱内。
在楼上为舒玥穿好衣服后,他就已经打开通讯仪的信号,信号刚一恢复就听见小周在麦里面叫:“凌队,你都失联二十分钟了哦,再不出现,我都打算报警了。”
“怎么样?有没有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有没有?如果有,这失联的二十分钟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哦。”
凌珲:“滚”。
听筒里传来小周意味深长的笑声让他不由得在脑中闪现刚才在客房内她大胆的行为……,凌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也有点微烫,便拿起手中酒杯贴上脸颊,借助酒杯的冰凉来熄灭自己心中蹿跳的火焰。
这样的反应,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自嘲的想。
他立身于一个角落,这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却能很好的观察到那个趴在桌上的女人四周的一切动静。
他即担心她的安全,又想知道还会有什么人会去找她,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
二楼客房内那个龌龊的男人今晚只要跨出山庄就会被队里的人带走,但凌珲凭多年的经验就感觉从那猥琐男人身上问不出关键信息,他应该只是外围圈边的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卒子而已,舒医生在这件事情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有人会费尽心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只会治病救人的女人呢?
……
凌珲蹙着眉,目不转睛的盯着卡座上还没清醒的女人,心中思绪急转,在他正毫无头绪的想不通时,答案便自己浮现在他眼前。
邬嵘智微笑着和眼前的人道别后,抬腕看时间,都十点多钟了,想起舒玥还一个人无聊的在大厅坐着等他,他的脸上便不自禁的荡出笑意,他的前半生在商战中叱咤风云,早就炼就了一副百毒不侵的铁石心肠,唯独爱妻是他唯一的软肋,但妻子热爱自己作为医生的工作,不喜参与他的生意圈,也懒于应酬他那些生意人,所以鲜少在他那个圈子露面,也就没人知道他的软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