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珲欣长有型的身形在Versace西装的衬托下,在一群或大腹便便、或干瘪瘦弱、或油腻无趣、或精明势利的男人堆里太过出类拔萃的醒目,连男人看他一眼都心生好感,更何况那些常年端姿作态的女人们。
“凌队,怎么感觉你是羊入虎口中的那只羊呢?你一定要Hold住,为我保住你的贞洁呀。”耳麦里是小周和其他队员的戏谑。
凌珲又骂一声:“你们找死吗?”脸上则继续挂着浅淡笑意,彬彬有礼的向那些主动和他打招呼的陌生男女碰杯点头,其实他的本意是想不引人注意的,但此时这样的状况让他有点意外,他很快决定到角落处找个地方坐坐,或许这样能不引人注目。
在他转身之际,耳麦里小周说:“凌队,你前面那个中年男人,穿咖啡色西装那个正对他手中的一杯橙汁下药,但那人不是我们要盯的目标。”
凌珲看见时,那男人正左手端橙汁,右手将什么东西装进裤兜里面,不动声色的晃动橙汁后转身朝着旁边卡座上的一个女人走过去,并将橙汁放在坐着的那个女人桌前。
凌珲迟疑,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寻找那个源头人,但身为警察发现了不正常的行为,如果无所作为,自己的良心和道德感都会蒙尘……。
正在他犹豫之际,他的目光落在已经喝下橙汁的女人脸上,他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她,全身血液向上冲,他的大脑有片刻停止了运转。
等他从呆愣中醒悟过来时,那咖啡色西装男人正殷勤地扶住喝下橙汁后已经开始头晕、浑身无力的女人起身向楼上走去,厅内那些各自心怀不可告人目的的人们,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貌似喝醉酒的女人被同伴搀扶着上楼休息。
凌珲轻声说:“小周查下这个男人的身份信息。”
“好。”
凌珲快步跟上已经上楼的两个人,耳麦里小周回报:“凌队,王加民,47岁,这人没啥意思,无业游民,坑蒙拐骗样样都干,前科记录很丰富,但都是因为一些小打小闹的事件拘留个几周、一、两个月就释放了,但是很奇怪的是今天度假山庄这个晚会,他这种人怎么进去的呢?肯定有问题。”
“知道了。”
凌珲听完小周的汇报,心中更加焦急,舒医生到底是什么人?
她一个治病救人的外科医生怎么会得罪这些“道”上的人?
那人给她喝的不会是要她命的药吧?从小周收集的信息来看那个王加民就是个小混混,应该没有胆量干杀人的事。
那个王加民出现在这样的晚会上本身就不正常,为什么?
……
越想,心里越没有底气,完全没有他平时处理突发事情的沉着冷静,心乱如麻的凌珲在上楼的时候居然差点被楼梯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