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绝对!”
“杜冰给我说的不是这些。”我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对枫茗说的是‘给江雪冬说你不喜欢他,叫他死了这条心!’。”
当场其他朋友相互间都不再各自说话,一起关注到我和舅子的情况。
“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有些话我不好说出来,他这话早就没了意义,两年前枫茗就直接说不喜欢我,但是几个月后又改了口,变成印象很好。前后都有诸多变化。“不喜欢”三个字是不能让我死心的,我真正在乎的是另一件事,她一再说忘记了。
“我没有说。”舅子一口咬死。
“好吧,不承认,那你就是说杜冰在背后毁谤你了。”谁都知道杜冰不会这样做。“今天是孔二哥请客,我们就不说这事了,单独蓄感情就到此为止,我再打圈到这里你还得喝。”然后我们一起焖了这口酒,带着兄弟怨恨的苦味。
二煤炭开始摆谈大学的笑话。我还是带着大家打圈,我第二圈酒快结束,铁托基本跟,别的都不很来得起。舅子酒力长了,大学没白读。
“哈哥。”叉鸡坐我左手边,端红酒,我也跟红酒。“有个事情我一直不好说,说出来你别生气,大家都是兄弟。”
“随便说,没关系。”我虽然喝的酒不少,大脑运转却还是很快,短短几秒时间里,构思了多种可能,其中有和他说的内容情节相近的。
“枫茗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控制住音量,但是足够在座注意我们说话的一半人听到,“她早就被人*过了!”为文学作品考虑,我对叉鸡的原话做了书面化修改,他的方言吐词似乎有意想要给我个震惊的效果。
不能说这句话对我没有一点点冲击,但是我肯定我的反应时间不超过1\/2秒,然后就很镇定的说,“是么?我还是喜欢她,怎么了?”要是因为这样的事她担心我接受不了而给我说不喜欢我的话,我相信我会更爱她。
“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也无话可说。”
“什么时候的事?”我联想到她的一篇作文,那是98年她高二时写的。还有她给她朋友说到的一些奇怪的话。
“几年前了。”
“几年?”
“我记不清了,两三年吧。”
“谁说的?在哪里说的?”
“吧。人……我记不清了……也可能是在街,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你说的话当然没有杜冰的话那样可信,虽然你是。。。”我喝了他敬的酒。“我们下来再说。”我回头看看二煤炭和柴狗,他们又把探出的脑袋缩了回去,做出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叉鸡给我说这话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我这几天的注意力不可能再集中在舅子做的事边。但是我说话做事不是一时之气,往往有几年的连续性,这并不能化解我和舅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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