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领我的好意,马怒眼瞪我。
“请啊。”我微笑。我也很难肯定是不是把微笑做得够善良。
“你想打架是不是?”我这么文明的动作被他理解为要打架。
“我可没这样说,是你说的。”我用右手按住后颈拧拧脖子,看最近有没肌肉拉伤的现象。我没得选择,男人总不能说怕,去年寒假在迪吧为兄弟伊仔吞下的火一下子又窜来了。
“打啊,你打我啊!”他继续挑衅。
“要单还是群?我们这边只有两桌人。”
“老子怕你了?”他伸手就开推,典型小混混打架的开局。我抓住自己胸前他的手往后拽,让他感受失去点重心,这样也比反推回去更有创意。
舅子跑过来叫我别惹事,把我身子往后边抵,多好的在枫茗面前表现的机会又被他拆了台。我不很清楚舅子的动机,回头看看唯一带来的一个非正式编制公——叉鸡也早已经不见,就放话到吧门口的街见。
不管我样子多么冲动,实际头脑还是挺冷静,如果舅子不给援手,屋子里我带来的人都是些品学兼优的大学生,真的打起来我有可能很孤立,至少没人支持我先动手——这个事到今年都还需要自己动手我就已经觉得很耻辱了。
叉鸡晚些时候到了,说刚才和我对峙那个人叫“夏炀”,芝溪中学96级的校友。我说记住了,叉鸡只需要给我那人的个人资料,其他的事既然舅子和他都不多支持我的样子我只好动我自己的人手。
叉鸡说傻哥你现在怎么这口气就忍不下去?我告诉他我绝对不想在枫茗面前丢面子,你明不明白。
还有不让任何人骚扰、欺负她。我要拿这个家伙做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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