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傻又这样去放了次音乐,铁托和舅子也在。
“你说话吧,没事的。”电话那边枫茗又鼓励他了。
“锤子,说话!”舅子在身后看不过去了,一拳敲在江傻背,江傻惯性地把电话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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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舅子评价。晚大家在江边踩水,因为大家都不会游泳,也没救生圈,没泳裤,只好踩个水先。
“不行,我要泡个水。”郭母看好不容易来到江边,没下了水遗憾太大,于是冲动地脱了个全裸,扑到水中,做游泳状。
“这次行动有点失败。”舅子不得不承认,“一拍脑门就下的决定,没计划安排。”
“就当先探个路吧。”财狗安慰,“这个江边的晚霞还是我见过最美的。”
“锤子,这个叫‘火烧云’,再晚点才叫晚霞。”阿哄纠正。
“紫霞……”江傻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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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江傻一个人在老爸屋子里,不想再放音乐了。想给枫茗唱首歌。
经过近一小时的彩排,江傻拿起话筒又放下,感觉这个跨度是不是有点大,话还没说清楚,就唱情歌了?
其实这首歌已经练了半年了,还是怕唱不好。因为有段高音,容易失声。
江傻想了个办法,先用磁带录下来,然后再跟着自己的录音一起唱。
电话又通了。这边没有音乐,双方都静着,枫茗或许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脸离话筒很紧,江傻也是,互相都应听得见呼吸。
“我想给你唱支歌。”江傻跟枫茗的无实质对白电话持续了近一年,今天终于有了第一段。
“恩。”枫茗回答得很轻。
江傻按下了播放键。
那首歌名叫《想说》,江傻后来吟唱了十年。
……
好想能守候……在你的身旁……
你温柔的眼光阻挡着忧伤……
好想能停泊……在你的海港……
让船儿一直停放……永不再出航……
好想能守候在你的身旁
你温柔的眼光阻挡着忧伤
好想能停泊在你的海港
让船儿一直停放永不再出航
我在每一个漆黑夜晚独自忧伤
害怕着思念却无法伪装
我在每一个破晓黎明等待著天亮
等待你给我不灭的火光
心里有话想说心里的痛你懂
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难收
心里有话想说心里的痛你懂
我不愿埋怨的泪水已经没有尽头
……
“我在每一个漆黑夜晚独自忧伤,
害怕着思念却无法伪装。
我在每一个破晓黎明等待着天亮,
等待你给我不灭的火光。
心里有话想说,心里的痛你懂。
有太多太多的情感,覆水难收。
心里有话想说,心里的痛你懂。
我不愿埋怨的泪水,已经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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