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子!这是啥子饭?”众人都非常惊呆,干饭比较稀,里边还有化开了的李子。
“李子饭!水放多了一点点,结果李子里边也有水,高压锅压力太大,李子熬成浆看不见了。”
“我靠,酸干稀饭。”舅子依靠直接的感觉取了个名。无奈肚子是空的,只好皱着眉头吃了大半碗。
……
“怎么找不到肉呢?”江傻吃了几片辣椒,没尝到肉,有点郁闷。
“你们进来前我们吃光了。”郭母不好意思地说,“肉很好吃。”
“锤子!没肉我吃不下饭!”江傻中午不沾肉米饭也就吃不下,虽然好象撑不进干饭,实际却很饿。
“吃苦瓜!清火的。”七姐给夹菜。
“清火!”“清火!”大家对着江傻的苦瓜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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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柴狗、二煤炭、郭母和阿哄继续打麻将。江傻、舅子、铁托和懿薇在她阿姨家打牌。
阿哄家住不下七人,江傻他们就在懿薇阿姨家歇息了。
外屋没风扇大家都睡里屋,懿薇睡沙发,盖了张薄薄的毛巾被。
江傻、舅子和铁托三人挤一张床,把蚊帐拉下用席子压住,以免其中有人下床偷窥。
铁托为示清白全脸靠墙。舅子隔十来分钟就有个假翻身,眼睛的睫毛闪动,是半眯着眼睛往蚊帐外边看。
江傻用脚把舅子蹬转身,半个小时舅子又在“梦中”闪动睫毛,发现江傻正盯着他看,又在梦中翻身紧闭双眼。
三点多的时候,舅子终于肌肉完全疲软下来。脸在枕头挤得严重变形,滑落着口水。
江傻一直没睡,守着舅子留口水的姿态直到六点多天色已大放亮,舅子的小腿还沉重地压在江傻大腿。
江傻挪开舅子的腿,抱着枕头下了床。
懿微还是平躺的姿态,双手叠在小腹,头发有几丝飘落,吹气如兰。打牌的时候她是用发夹把头发盘起来的,没有这么清新自然。
“真是个美女。”江傻用枕头护住脸,不让自己再看。“罪过!罪过!”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屋,在外屋的床倒下便睡着了。
“懒虫!起床了!”七姐在床边喊江傻,没反应,开始揪耳朵。江傻揉揉眼,“天亮了啊?”
“七点半了。早起来看你不在屋子里,吓坏我了!”
“舅子没乱瞟吧?!”江傻赶紧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