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动的忽视了瘫软在地的丁绍轼。就是这么直接,就是这么残。刚刚还是阁老的丁绍轼,现在只是一个被夺了一切优荣的罢了官的老翁,复起基本是无望了,谁还愿在他身多浪费精力,阁老们的事情多着呢。
几位阁老正要离开,一个内侍小太监急走过来,“孙阁老,留步,陛下有请。”
几位阁老之间的气氛微妙起来。
“陛下,今日您太急糙了,须知治大国如哼小鲜,急糙不得。”孙承宗见到朱由校劝道,“您不但抄了李三才的家,还罢了丁阁老,太过急扑,须知欲速折不达!”
“先生,非是朕急糙,实在是时间不多了。”朱由校说道。
“陛下,我大明只是暂时困难,只要陛下励精图治,缓缓图之,自然可再现盛世。”孙承宗劝道。
“朕也想,可是他们不给朕时间啊,先生在内阁,可知陕北民乱已起。”朱由校说道。
孙承宗吃了一惊,发生了民乱,内阁竟然不知道消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朕昨夜接到的锦衣卫密报。”朱由校道。
“陛下暂且放宽心,陕北方面并无奏报,应到是小乱子,陕北地方弹压即可,犯不着发愁。”孙承宗宽慰道。大明乡间小乱子,那天不在发生,旱了争水,斗,涝了,排水,斗,在孙承宗看来,这样的乡间小乱子,动摇不了大明的根基,地方轻松就能平定,锦衣卫夸大其词也是有的。
“等到陕北的奏报,只怕已经不可收拾。”朱由校冷笑。
“陛下,陕北官员当不至于此。”孙承宗不太相信文官们有这样的胆子,敢隐瞒民乱不报,更加相信是锦衣卫夸大其词了,朱由校下面的一句话向闷雷一般在他的耳旁响起。
“他们的胆子可是大的很,还有什么不敢隐瞒的,先生可知道,白水王二已经揭杆起事,前些天甚至攻破了县城,只不过被夺了回来,城池丢了都敢隐瞒,还有什么不敢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