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照吗?”魏忠贤问道。
“公公,这些御医嘴巴硬的狠,小的们还惦记着要活口,不敢下死手!”东辑事厂掌刑百户禀报。
“废物,难道如何敲开他们的嘴还要我角你吗?要你这掌刑百户何用。”魏忠贤感觉心好累,这帮废物,平时一副老子啥都能行的样子,一道遇事,连几个御医都收拾不了,这不是让我在小爷心中失分吗。
“我到要看看这几个老家伙骨头有多硬!”魏忠贤想牢里走去。
“魏阉,你不得好死。”刚走进来,魏忠贤就被喷了一脸。
“咱家死不死不知道,咱家确知道你一定不得好死。”魏忠贤摸了把脸。
“阉宦,你会招应的。”
“咱家现在就叫你遭报应,来啊,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看他还用什么骂人。”魏忠贤像是说着家常便饭,决定了小官的舌头去留,淡定的向里走去,身后,几个东厂番子扑进牢房中。
几个御医听着外边的惨叫,心中惶恐无比,要不是谋害皇帝,是抄家灭族的事,恐怕早就扛不住了。可如今被打的片体凌伤,也咬死了没有参与,不知道。
一人死好过一家死,不招,还有可能为家人争一条活路,招了,一家人真的要整整齐齐的路了。
魏忠贤做到了椅子,无视周围恐怖的刑具,鲜血淋漓的环境,微笑着说道,“称太医,陈大人,你这样死扛着也不是事,还是招了吧,何必多吃许多苦头,最后还是要招。”
“魏公公,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没有谋害陛下啊,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陈御医哭诉着。
“瞧瞧,瞧瞧,你好歹也是个太医,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咱家也想放过你啊,可放过你,走有谁放过咱家啊!”魏忠贤感叹着。
“在东厂,在大明,谁敢为难魏公公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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