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厂,在大明,谁又敢为难你魏公公呢!”
“谁?”魏忠贤心中恼怒,下面的小崽子真是不像话,东厂内部是可以随便让人进来的吗?四大档头死人吗?理刑千户,百户都死光了吗?怎么会让人摸到里面还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几个番子走了进来。
“哼,你们西厂好大的威风啊,竟敢随便闯入进来,找死不成。”魏忠贤怒了,要是别的还好,竟然是西厂,同行是冤家,何况为同一个主子效力的同行,那更是对头了。不能明着来,暗中下个绊子是正常操作,魏忠贤相信西厂的厂公也是这样想的,因为魏忠贤就是这样想的。
“魏公公好威风啊,一言不和,就要杀我西厂之人。”西厂提督太监雨化田走了进来。
魏忠贤正要讽刺几句,突然愣了一下,就要大礼参拜,跟在雨化田后面进入牢房的朱由校摆摆手,阻止了魏忠贤。
“小爷,您怎么来这地方了,有什么事吩咐老奴来办就好,这地方,晦气,小爷,您快回去吧。”魏忠贤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便装而来。
“大伴,你都不怕,朕怕什么!”朱由校道。
魏忠贤:你不怕,我怕啊,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你要是在有个散失,怎么办。
“陛下,微臣冤枉啊!”陈御医终于发现陛下亲临,叫起屈来。
“陈卿,你身为太医院院丞,这次为朕诊治,如何用药,用什么药,你可参与其中?”朱由校道。
“臣没有加害陛下啊!”陈御医叫屈。
“你或许没有参与其中,朕信,可你身为御医,看不出来不对吗?你告诉我,朕不过落水,为何经你们治疗,就治掉了命?”
“你说了,不论何罪,就是参与谋逆,朕答应你,可留你家小儿一命,保你香火不绝。不说,朕必诛你三族,相信朕,朕是皇帝,朕想杀谁,没有人救得了。”朱由校说的平淡,陈御医怕了。
“陛下,当时为陛下用药后,见陛下非但为好,反而加重,臣也感到不对,也曾提出异议,可徐太医说,陛下落水受惊,内火集攒,当用拜火之药,同时用米汤调着就好,臣虽感觉不妥,确没有反对,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