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平淡淡过去,何雨柱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每个月帮人掌勺大概能收获五十元左右。一个月到娄家去两次烧菜,也和娄董、娄母及娄晓娥熟悉了,能开两句玩笑。
也到李玉刚家去拜访了几次,打着请教的名义送些土特产,像什么自己做的鱼肉松、咸鱼和鱼干什么的。说起来鱼就是自己钓的,尽量拉近关系,倒是因此发表了几篇文章,都是歌颂祖国赞美D或者报道轧钢厂工人先进事迹的。
有两次收到稿费还都是阎埠贵在的时候,一次十几块钱,还有一次四十多块钱,阎埠贵看得眼珠子都红了,一个月六十多元稿酬,比工资都高,而他还在收那“谢谢惠顾”,有心向何雨柱请教,却又拉不下脸。
院子里的邻居也都从阎埠贵的嘴里知道了何雨柱的稿酬收入,又看到他家里每天细粮肉食不断,都议论纷纷。
各家的孩子也倒霉了,何雨柱虽然不是别人家的孩子,但大家都知道他也就了不到一年的业校,就能获得那么多的稿酬,自家的孩子读了几年书,还P都不是。
时光匆匆流逝,小学的期末考试完了后,又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何雨水这次考了全班第一名。何雨柱非常高兴,专门带着妹妹去了一趟便宜坊吃烤鸭,又买了件连衣裙做为奖励。
暑假期间,何雨柱就每天抽时间给她辅导功课,盯着她学习,安排每天的学习进度。为了让小丫头鼓足劲学习,还每天给她买西瓜、水蜜桃各种水果,鸡鸭鱼肉也是不断。
何雨柱也每天接聋老太太一起吃饭,请老太太督促何雨水看书学习,总算让何雨水把四年级的课程学完了。
何雨柱又找阎埠贵弄到学年四年级的期末考试卷子让何雨水做,还不错,每门都在95分以,奖励了她两个蝴蝶发卡,还带她去看了场电影以资鼓励。
开学那天,何雨柱特地请了假,带着何雨水请阎埠贵帮忙找到校长,何雨水也不负所望,顺利通过了跳级测试,升到了五年级。
过了两天,何雨柱又到娄家给他们做饭,娄董见到何雨柱就有点强颜欢笑,何雨柱估计娄董是忧心公私合营的事情。
果然,饭菜做好后,娄董拉着何雨柱喝酒聊天,漫无边际的聊了半天,还是聊到了9月2日刚刚通过的‘公、私合营工业、企业暂行之条例’。
娄董忧心忡忡的说:“现在这个形势看不懂呀,公、私合营我们当然是支持的,但是怕吃不透政策,一旦行差踏错就麻烦了。”
当然,娄董并不是想让何雨柱出谋划策,只是总想着这事,感叹罢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些政策我也不懂,毕竟与我们这些工人关系不大。我最近一直在努力学习,不光是补习文化课,为了提高政治素养,也在学习《领袖选集》。”
说着,提起酒杯敬了娄董一杯,接着说道:“最近刚学习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这篇文章,不愧是伟人亲自列为开卷篇收入《领袖选集》的文章,还亲自写了题注,就在这两年又作了多次精心的修改和补充。”
“从这篇文中我们可以看出新中华的成立只能说是阶.级斗争取得了初步胜利,而划分了阶.级成分,就指明了今后斗争的方向。娄董,我觉得吧,您有空也读一读《领袖选集》。”
娄董思索着随口应到:“是呀,伟人的确是高瞻远瞩,他考虑的问题更具根本性。嗯,你说的这篇文章我还没拜读过,这篇文章主要讲的是什么?”
“我水平不够,这篇文章我还没学深悟透,不过伟人的文章字字玑珠,每一句话都需要我们都有需要深刻认识和深入研究,您看文章的第一句就提纲挈领地指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娄董您看,这句话深刻吧。”
娄董若有所思的点头回应道:“嗯,是呀,我回头要好好学习伟人的文章。唉,身处其中,如之奈何。”
何雨柱随口应道:“或许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也说不定。”
娄董也看似无意的又说道:“如若不行?”
何雨柱低头抿了口酒:“跳出巢臼。”
深夜,娄董倚靠在床头,翻看着他叫秘书送来的一本《领袖选集》,不时叹息一声。
娄母也被娄董影响无法入睡,索性坐了起来,问道:“你今天晚怎么回事?心事重重的,还是因为公私合营的事?不是说了看别人怎么做咱们跟着做就行了吗。”
娄董又叹了口气:“那样估计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