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着杨厂长的吉普车回到四合院,一进院门,就见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喷壶给他那几盆花浇水。
看到何雨柱手里大包小裹的抱着一大堆东西,阎埠贵眼睛都直了,立马凑过来问:“柱子,你这打哪弄这么多东西?又是鸡又是肉的,你发财了。”
自从大家知道何雨柱在报纸发表文章后就没什么人叫他傻柱了,说话都客气了许多,不过阎埠贵爱占小便宜的性子是改不过来的。
何雨柱也知道阎埠贵家是真的困难,他一个教师月收入才三十元左右,要养活一家六口,还包括三个半大小子,所以也不在意他占点便宜。
再说他也想着回头何雨水要跳级可能还要阎埠贵帮忙,便说道:“三大爷,我这会儿腾不出手,一会给你送点肉过来。”
阎埠贵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道:“我帮你拿吧。”说着伸手去拿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何雨柱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用,三大爷,你先忙,我一会给您送过来。”说着快走几步甩开了阎埠贵。
回到家里,何雨柱先把东西归置了,烟酒都放进箱子里,干贝之类的放进橱柜,再切了半斤肉,拿旧报纸报了递给跟进来的何雨水:“你给三大爷送过去,再去请聋老太太过来一起吃饭。”
何雨水把报纸包着的半斤猪肉送给前院阎埠贵:“这是我哥让我送给您的。”
阎埠贵正焦急的等在那儿,心里还后悔,想着应该跟过去,又是担心何雨柱只是打个哈哈,不送过来,又是担心就是少少的拿点。
这会接过何雨水递来的纸包,一掂量,少说有半斤,喜出望外,他原本心里期望的有个二三两就不错了,这是远超预期呀。
阎埠贵赶紧对何雨水说:“你哥太客气了,真是谢谢了。”
“甭客气,三大爷,我走了。”何雨水随口说了句,就一蹦一跳的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儿了。
阎埠贵拿着肉回到家里,打开纸包拿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对三大妈说:“给,切这么一小半,剁成肉丁炒芹菜,这些肉咱们可以吃三天的。”
三大妈一看也高兴了:“这么多肉,哪来的?”
阎家几个孩子也都挤过来,看着肉流口水。阎埠贵自得地挺胸抬头:“何雨柱送的,那小子一见我就客客气气,甭提多尊重了。”
“不会是求你办啥事吧?”三大妈疑惑的说。
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他能有啥事求我的,他现在也算是文化人了,这是对前辈的尊重。”
接着他又看着四个孩子说道:“你们也要好好读书,真要读好书什么都会有的,馋这点肉有什么出息呀,要不是你们这些孩子拖累,我能专心写作的话,天天大鱼大肉都不在话下。”
其实阎埠贵也去仔细了解了一下在报刊发表文章的情况,在得知发表后每千字有四到十五元的稿酬后,他这个掐着硬币花钱的老扣都要疯了。他这段时间就在不断地写作投稿,只是一直如石沉大海,偶有一封回信都是“谢谢惠顾”。
说实在的,在这个年代对文人作家的确是太友好了,此时的稿酬标准是:著作稿每千字为4元、6元、8元、10元、12元、15元。翻译稿为每千字3元、4元、5元、6元、8元、10元。
一部长篇却能得稿费数千元,一些著名作家,如老舍、丁玲、刘绍棠等人都属于“高薪阶层”而遭人眼红。
老舍、张恨水、艾青、吴祖光等文化人,都在50年代初用稿酬在帝都买下了自家的四合院(价格大约都为一万多元新人民币)。
赵树理是来自解放区的“土包子”文化人,到帝都后用稿费一万多元买了一处挺大的四合院,后见全国文联机关用房紧张,就把大院给公家用,换了一处小院;以后离开帝都到晋省工作,索性连小院也无偿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