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何雨柱给妹妹讲解了她提出来的一些不懂的问题,然后又带着她预习后面的课文,想在五月以前先把三年级剩余的课文全部学完,剩下的时间在重新把一二三年级的内容再过一遍,把基础打扎实了。
等雨水回去睡觉了,何雨柱就找出一个用红漆涂过的灯泡装,拉窗帘,先冲胶卷,然后按人数把照片洗了出来,一大爷一家就只算一张。
再挑着聋老太太单人照,易忠海两口子的合照,小雨水的单人照和大家的合照的底片,各剪了一张准备明天找个照相馆放大,他这没有放大机,要放大照片只能到照相馆去。
第二天,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拿到照片都很高兴,都说要去做个大相框装起来挂在墙。
何雨柱就对他们说道:“以后咱们逢年过节多拍一些照片,买个大相册来装,等以后我和雨水的孩子有了孩子,可以给他们看看老太太和一大妈年轻的风采。”
一大妈拍了一下何雨柱说道:“哪里还有年轻的时候,可不能乱花钱,一张照片抵得一两半猪肉呢,拍这么多都够心疼的了。”
这会儿一两猪肉也就八分钱,外面的照相摊子拍一张照片一毛二分钱。这年代,胶卷都要进口,成本比较高。
何雨柱笑着糊弄道:“不花啥钱,我这胶卷啥的可以找报社要,只要三不五时的给他们几张照片就行。”
一大爷的关注点倒没在照片,他盯着何雨柱说道:“雨水丫头不说了,你啥时候找个媳妇儿啊?要不要我找媒人去帮你踅摸一下?”
何雨柱尴尬的笑着说:“我这还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再说我还想继续读书,哪有心思现在找媳妇儿呀。”
聋老太太这时也不聋了,说道:“早啥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会说话了。成家立业,要先成家呀,再说,你早点娶个媳妇儿也能帮着照顾一下雨水丫头呀。”
何雨柱只得说道:“等过两年,过两年一到法定结婚年龄我就找个媳妇儿。”
在这年代,没有说谈恋爱谈个几年的,按后世的说法基本都是闪婚,甚至不少夫妻见第二面就是在婚礼,基本都是相亲过后一个星期左右就结婚,多的也不超过一个月的,所以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两口子也没说要何雨柱现在找了等两年结婚。
一大爷是钳工大师傅,有一双巧手,回头就做了几个带云纹边框的大相框,又去划了几块玻璃镶,帮着聋老太太把照片一张张摆在大相框里,再扣底板挂在墙。
聋老太太乐呵呵地看着一大爷和何雨柱一起帮她把相框挂起来,这时不少人都过来看新奇,前院的阎埠贵也跟着进来看。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一向自诩文人,感觉高人一等,满院子都是大老粗和他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不过他虽然小气抠门爱算计,但也是四合院三个大爷里唯一能守住道德底线的,算得是有点文人风骨的。
当然,各人对这文人风骨和道德底线的理解也有所不同,像孔乙己的名句“窃书不能算偷”一样,别人只取笑他偷书,却没人说他偷鸡摸狗,他去小酒馆虽有赊账,但从不拖欠赖账,这也是他要守住的底线吧。
像原剧中阎埠贵厚着脸皮占点小便宜没什么,唯一觉得失了面皮的事就是没了何雨柱的土产没给冉秋叶,要换个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肯定只会找种种借口,说是没找到好机会去跟冉秋叶说,但他就会自觉理亏。
阎埠贵见着何雨柱就说:“柱子现在可是出息了,文章都报纸了,我跟我们学校的老师们说,他们都很佩服呢。”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印象还算好,毕竟一大家子靠他一个小学老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养活也的确不容易,按六五年冉秋叶到棒梗家家访时说的,帝都贫困线是人均收入五元,阎埠贵家也算是贫困户了,不算计着还真活不下去。
他谦逊的笑着对阎埠贵说到:“三大爷别笑话我了,我这也是偶尔超常发挥罢了,不算啥的。”
阎埠贵摇头说道:“你这就太过谦,如果文字功底不够的话,怎么可能聘你为报社通讯员呢。”
接着,阎埠贵又问道:“柱子,你能不能也帮我们家照几张像呀?”
何雨柱爽快地说道:“没问题呀,三大爷,您把胶卷买来,我随时帮您拍。”
阎埠贵睁大双眼:“你这不有胶卷吗,我就拍两张还要买胶卷呀?”
何雨柱也睁大双眼说道:“拍这些照片的胶卷可是一大爷买的,都用完了,我这胶卷是公家的,都有数的,到时候底片对不,我还不得吃瓜落呀。”
阎埠贵听了也没话说,摇了摇头,讪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