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主任和刘师傅把每道菜都尝了尝,一挑大拇指:“柱子的手艺名不虚传呀。”又对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中海对何雨柱说:“柱子,齐主任的儿子和刘师傅女儿这个星期天结婚,你看能不能给他们婚宴掌勺呀?”
“没问题,你们都准备了些什么食材,要做哪些菜?打算办几桌?”何雨柱问道。
“我们打算弄个六桌吧,食材单子在这,你看看能做那些菜吧。”齐主任说着把一张单子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单子,说道:“嗯,我看红烧肉、九转大肠、葱爆羊肉、小鸡炖蘑菇这些,差不多八个热菜加四个凉菜吧,怎么样?”
“行呀,柱子,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家孩子的婚宴就劳您费心了。”
“没问题,你把食材准备好,我周六下午下班就先过去处理食材,星期天一准给您做好,您放心。”何雨柱一拍胸脯说道。
齐主任儿子的婚礼请了不少厂里的中层领导,还有两个副厂长,大家吃得是酣畅淋漓,酒都少喝了不少,盘子基本清光了。
齐主任满嘴感谢地塞了十元钱给何雨柱,又拿了一只处理好的白条鸡和一刀五花肉才送他出来。
自此以后,三不五时就有人请何雨柱掌勺红白宴席,何雨柱也是为了广交朋友拓展人脉,还能增加收入,所以只要不冲突,都是来者不拒。
经常帮人做宴席,可以光明正大的改善生活。何雨柱隔三差五就拎着鸡鸭鱼肉回家,院里的邻居各种羡慕嫉妒恨,只是帮人掌勺做宴席并不算投机倒把。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是小学教师,每天在院里摆弄他那几盆绿植,看到何雨柱每天不是肉就是鱼的,口水都出来了,心里总是盘算着这么能占点便宜。
晚,阎家餐桌,一盘咸菜,一盘子六个窝头,每人面前一碗稀薄的棒子粥。阎埠贵是个小学教员,收入比较低,还要养活一家六口,每天吃饭都是算计着做的,不可能管饱,最多也就让人吃个六七分饱。
阎埠贵先拿起了一个窝头,边夹起一块咸菜一边说道:“我算了一下,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傻柱带了十六七斤猪肉,四只鸡,六条鱼回来,另外,包裹里还有一些吃食。”
阎大妈听了大为惊讶,说道:“那么多呀,他们家就两个人,还有个事半大的孩子,能吃得了吗。”
阎埠贵接着说道:“解成读书也不大行,看样子考高中把握也不大,你想不想跟傻柱学厨呀?你要是想学厨,我就卖个老脸去求一下傻柱,看能不能收你。”
阎解成低头啃着窝头,听了他爹的话,想了会说到:“我这要辍学去学厨的话,那只有小学学历呀。”
他这会儿正读初二,学习成绩虽然不大行,但厨师是勤行,一般人还真不愿吃那个苦,而且这年头初中毕业也算个不错的学历,要辍学去学厨还是不大愿意。
阎埠贵想了想也是,他自命是清贵的知识分子,要是儿子才小学毕业面子也不好看,便说道:“那倒也是,算了,何雨水也是是我的学生,那天跟傻柱提下帮他妹妹补课,让他拿些鱼、肉当补课费吧。”
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为人处世还是有底线的,算计归算计,但也不会平白占人便宜。贾家就不一样了,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天天鸡鸭鱼肉的换着吃就眼红,晚就着稀粥吃窝头,嘴里就不停的嘟嘟嚷嚷骂着:
“该死的傻柱,好歹是对门的邻居,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孝敬长辈,活该何大清丢下他们跑了。”
贾东旭啃着窝头,听了他妈的话也不吱声,贾张氏在家一向强势,他爹在世的时候也是被贾张氏压得抬不起头,他就更只有听喝的份。
贾张氏骂了半天,见儿子只是低头吃饭,就说道:“东旭呀,明天班你抽个空回来一趟,到傻柱家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弄点回来。”
贾东旭一听就不干了:“那怎么行,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的工作都要丢了。”
贾张氏听了点头道:“也是,那等没人的时候我去他家看看。”
贾东旭说道:“不行呀,妈,院子里住着那么多轧钢厂的同事,要是被人发现传到厂里,我还要不要做人呀。”
贾张氏对这唯一的儿子还是很宝贝的,听了后也就不再说了,只是不停的咒骂傻柱不懂孝敬长辈,有好吃的也不知道送点过来。
到12月底,何雨柱算了算,一个多月就赚了110元,加原来攒的和系统奖励的钱有1300多元了,还不算经常带回来的肉菜,最近小雨水吃的脸都圆润了不少,两人身穿的和家里用的东西基本也都换了新的。
这段时间何雨柱每天打卡也攒了43个积分,何雨柱目前衣食不缺,所以都攒着想来个中级抽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