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星期天,何雨柱早就把何雨水叫起来,小丫头嘟嘟囔囔地说道:“好不容易一个星期天,一大早就叫我起来干嘛呀,睡个懒觉不行吗。”
何雨柱一边洗漱一边对何雨水说:“今天带你去做两身新衣裳,你去不去?”
何雨水一听睁大了眼睛:“真的?我马就好。”
说罢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洗漱了。
何雨柱实在受不了原身的邋遢劲儿,准备找裁缝店做几身衣服,给何雨水也做几件,另外也做两个被套。
这个时代,一般家里的被子都是用被单和被面缝被褥,很多都是绸缎被面,色彩鲜艳华丽,花形生动精致。只有部队的军用被子才用被套,何雨柱准备给自己做两个被套,就是求个方便,小丫头估计是不会喜欢的。
何雨柱回到房里,先从系统背包里把各种颜色的布都拿了一些出来,用黑布兜着打成一个包袱,就带着妹妹先去街头老店吃早餐,点了炒肝焦圈,这是老帝都的传统小吃。
何雨水用手托着碗转着,嘴顺着碗边呲溜喝着炒肝,一边还偷瞄旁边桌的卤煮火烧,何雨柱宠溺的敲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说道:“赶紧吃,下周带你来吃卤煮火烧。”
何雨水一听,放下碗问道:“真的?说话算数呀!”
何雨柱在后世终归是做父亲的人,两个孩子与何雨水还差不多大,他此时已经把何雨水当做女儿来宠着。另外,也是受到原身的影响,毕竟兄妹俩现在是相依为命,应该说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吃完早饭,两人来到地安门大街。星期天的午,大街的人还是不少,找了一家看去不错的裁缝店,兄妹俩走了进去。
里面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见两人进来忙打招呼,何雨柱把要求说了,兄妹俩各做一套棉衣棉裤,何雨柱的罩衫就用自己带来的青色和蓝色棉布做,何雨水在裁缝店选了蓝底小白花和红底小黄花的布料做罩衫。
这年代都是在棉袄外穿一件罩衫,以免直接弄脏棉袄。
量完尺寸后,裁缝师傅又问何雨柱:“小姑娘的衣服裤子要放大两寸够不?”
建国初期物资匮乏,大家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一件衣服要穿几年,考虑到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一般都会做大一点。
何雨柱说道:“不用,就按她现在的尺寸做,大了不保暖。”
又让裁缝师傅用他带的蓝色棉布做两个被套,给两人做几套内衣。说来也怪,一般家庭做饭缝衣服的都是女人,但在高水平的厨师和裁缝却大多是男人。
接下来,何雨柱就带着妹妹进行了一番大采购,毛巾、牙刷、枕巾、脸盆等等生活用品,原身的生活习惯太不讲究了,何雨水跟着他也是可怜。
兄妹俩买完生活用品后,回去就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把屋里屋外都打扫了一遍,窗帘也换了新的。像何雨柱原来的毛巾当抹布都腻歪,都给扔了。
何雨柱看着打扫完的房子,感觉亮堂多了。何雨水那边就好多了呢,毕竟是女孩子,平时还是比较讲卫生的,这会儿小丫头正拿着几块花布在那比划着,看哪块当窗帘更好看呢。
收拾好屋子,何雨柱又带着妹妹去了街的澡堂子,给了妹妹两块钱,让她自己进去,自己点了个单间盆塘,搓澡、修脚一套下来,整个人都轻了三斤。
出来后何雨柱也没等妹妹,直接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蔬菜和一条鱼,又从系统背包里取了斤猪肉,回家做了几个菜,让何雨水去扶聋老太太过来一起吃饭。
在原剧中,整个四合院就是聋老太太是真心对何雨柱好,如果不是她撮合,何家都会绝后。再说自私一点的话,以聋老太太的身份地位,也当得何雨柱在四合院的靠山了。
原剧中,易中海似乎也对何雨柱很好,目的却是想让何雨柱养老。单是养老还罢了,但却总是劝他接济小寡妇,撮合何雨柱跟小寡妇在一起,这就有点恶心人了。还有就是他道德绑架的做法和总想安排何雨柱生活的强势也让何雨柱无法接受。
很多评论说易中海跟小寡妇不清不楚,想让小寡妇给他生儿子,拉何雨柱来当挡箭牌。姑且不论是否是真的,但易中海跟小寡妇关系不正常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何雨柱下意思的有点排斥易中海,不过对聋老太太,何雨柱是准备从现在开始供养起来,包括吃穿住用,一日三餐。
过了两天,易中海带着两位四十多的中年人,拎着一条大鱼一刀肉和一瓶酒来找何雨柱:“柱子,这是六车间的齐主任和我们机修车间的刘师傅,来弄两道菜,咱喝两盅。”
何雨柱也没多问,接过鱼和肉就开始收拾起来,不一会几道菜桌了,京酱肉丝、红烧肉、抓炒鱼片、剁椒鱼头。
给何雨水夹了些菜让她回屋吃,把围裙解下来走到餐桌前,易中海已经把几个酒盅斟满了,招呼道:“来,尝尝我们柱子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