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扬州知府,陆大人如此污蔑我,就不怕我参你一本吗?”
严松之手拿酒壶将酒杯满上,面上含笑对着陆慈郎说道,
陆慈郎心中也在计算,这王月和吴刚二人不知道能不能拿下今晚去偷袭的人,要是拿不到,自己还真有些难办,不过自己也不怕,
师娘会帮他的。
“严大人还要装傻?那严笑不就是你们家的人吗?只要有他,我就有足够的证据能够将你定罪。”
这个时候,严松之和陆慈郎都在等待,
一个要严笑死,
一个要严笑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严松之听了,心中一定,
自己儿子回来了,说明自己大哥已经开始动手,
只要再过几刻,笑到最后的还是他们严家。
“父亲,事情都办妥了。”
将门打开,严爽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现在陆慈郎这个傻子还真的以为自己请他过来是为了商讨事情,
严爽走到严松之旁边站定,这时严松之才又开口。
“陆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严家呢?”
严松之仔细想了一想,这陆慈郎和严家也没有过节,
陆慈郎在扬州也没有产业,利益冲突也没有,
怎么就会突然针对起自己,
难道是为了那件东西?
但是自家得到那件东西的消息除了自己与大哥知道,
其他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严松之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告诉,
这陆慈郎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奇怪。
听到严松之的话,陆慈郎也是有些恼怒,
这些垃圾败类总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到底错在哪里,
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在他们眼中,只有比自己更强大的才是人,
像陆薇母女这类的人,在他们眼中可能都比不过他们家的一条狗。
“严大人似乎对自己治下的百姓毫不关心啊,你可知道这野狼帮到底害了多少人?”
严松之可能以为稳操胜券,所以说话也放肆了许多,
就连陆慈郎话语中的机锋都没有管,
“我任职这几年,扬州一直风平浪静,就连其他府州常有的强盗匪徒都少得可怜,难道我还不够尽责吗?”
听到这话,陆慈郎心中怒火却是越来越多,这人真是好不要脸,
“就怕这扬州最大的匪徒就是严大人您啊。”
虽然是没有流窜的流寇土匪,但是扬州城内的野狼帮人数却是越来越多,
这百姓的日子过得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这难道是别人做的吗?
“够了,陆大人信口雌黄,没有证据就随意让人掀起风波泼我脏水,我一定请奏圣上,就算你是镇邪卫,后果恐怕也不好受。”
严松之态度一变,口中语气咄咄逼人,
陆慈郎见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动,脸上露出了难色,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你别得意,严笑在我手上,迟早我会得到证据的。”
这么一个动作,却是让严松之听出来背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