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把纸扇丢到一边,唇角轻翘:“看不出来吗?干……你。”
洛甚:“……”
他额前青筋跳了跳:“你小命在我手上,敢动我?”
秦承解下外袍,尚有的理智让他解衣都文雅着,但下腹的燥热叫他不泄不成:“死在美人□□,也值了。”
洛甚:“……”
他瞧着秦承满脸通红,应该是吃了药,所谓的绝命丹只是单纯的救心丸,不可能有那个效果,所以只是……
洛甚猛地想起是那壶茶,低骂了一声,接着问秦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美……人?”秦承那眼神十分茫然,看着像理智都没了。
“好。”洛甚点头。
然后抬脚往秦承胸膛一踹,直接将人踹到地上,接着一个手起手落,成功将人劈晕。
他蹲下身,手指在对方腰带扫过,果然勾出一枚钥匙,接着洛甚走到那小门边,用钥匙打开,却见那里是处空荡荡的地牢。
奇怪,怎么会有人在自家屋下建地牢?
洛甚纵身一跳,轻巧落地。
他从怀里掏出一折火折子照明,摸索着朝前走去。
那地牢通向另一方,落地的那处只是个空房间,房间地上铺满稻草,但踩下去时触感却有些奇怪。
洛甚蹲下身,将稻草拨开,见那是一包书信,他拆开随便抽了张,发现那上面的,正是当年秦黄策划刺杀洛铭,和幕后黑手的来往书信!
竟是在这种地方?
洛甚来不及细看,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急忙将信包塞进怀里,接着爬回屋内。
他刚关好门,就听见门外传来秦黄的声音。
“你说他们一直在屋里没出去过?”
“回大人,正是。”
“等秦王走后,叫秦承来书房见我,若他不来,告诉他,今后都别想出这个门。”
“是。”
洛甚愣住了。
秦王?那不就是洛铭?
他怎么会过来?
正在洛甚思索之际,秦承痛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他脑袋还晕乎乎的,一睁眼就见洛甚失神,衣服还皱乱,裙边被勾破,看着有点凄惨,像是被他糟蹋过似的。
秦承瞬间清醒,赶紧跪到地上认错:“美人,我我我……”
话没说完,窗户被人打开,一道身影跃进屋内,他快速关好窗转过身,瞧见的便是这副场景。
故行之:“……”
“美,美人,我不是有意的,我……”
洛甚回过神,茫然地看着秦承:“啊?”
故行之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心头一跳,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当即上前将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已拔出软剑直指对方喉咙。
秦承要哭了:“我可以负责!”
屋外,奏乐声响起。
洛甚脑海里闪过一张脸,他拉着故行之,低声道:“洛铭来了。”
故行之见他状态尚可,应该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只是被人吃了豆腐,他问:“这人怎么办?”
洛甚冰冷的余光扫过:“杀了。”
“别别别!”秦承嘭地磕头,“我还有活命的理由!”
剑影白光,照在秦承的额头。
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盖下一片阴影。
“你们来是为了秦王爷吧?我可以帮你们!”
余光扫过那扇昏暗的小门,秦承唇角微勾。
“接近,或暗杀,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