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实这是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少女这一耳光把自己从良心的煎熬上救了出来,还狠狠得煞了刘洪礼的威风。不过霍实倒不担心刘洪礼会对少女做出什么过激的报复行为,他知道刘洪礼不是那样的人。他就在一旁静静期待着事情的发展。
不过如果今天换为了其他戒备队员,那少女的下场可就不一定了。霍实曾经在街上看见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在街上打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戒备队的成员,对了、那人也是光头,和吴天有几分神似。那人反手就给了孩子一个耳光并怒斥他下次小心一点。那孩子当即气不过,跳起来推了一下光头,光头想都没想当街击毙了孩子,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犹豫。而给孩子的罪名也很简单——袭警。
“爸?没事吧?”谷芽单膝跪地问着地上的酒糟鼻医生。
“没事!哎呀,你这孩子,我刚才是和军爷闹玩笑呢!军爷,您没事吧?别跟孩子一般见识!”酒糟鼻无视女儿,挺着肥胖的肚子敏捷的翻了个身,然后向刘洪礼求情道。
刘洪礼摸着自己刚刚挨过耳光的脸颊,一言不发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看着刘洪礼一言不发,谷芽这时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可以让一家人覆灭的行为,感到了后怕,忍不住开始发起抖来。但她的嘴上仍旧不服输:“爸、你道歉干什么,确实是他不对。怎么样也能动手啊……”
“你这孩子,还在嘴硬!军爷,别给孩子一般见识……”
刘洪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废话了,再给他检查检查!”
听着刘洪礼既往不咎的意思,酒糟鼻医生如获大赦:“谢谢军爷、谢谢!”谷芽在一旁调皮眨了眨眼,似乎也为自己的侥幸逃脱而祝贺。
霍实看到刘洪礼被打掉了牙还往肚子里吞窘态忍不住好笑,也同时对这个名为谷芽的少女产生好感。
谷芽的年龄看样子和两人差不多大,都在十六七岁左右。她的样子和上城区丰腴圆润的明星们相比,自然说不上美丽诱人;但确实有另种风味,一种带有亲和力邻家女孩的感觉;而且她在下城区娇瘦的女孩中,那张充满了灵气的面颊也算是排的上号一流的小美人了。
谷芽脸上那对时隐时现的小酒窝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经常爱笑的人,而在下城区一个人经常能够笑得出来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苦笑;短短几分钟内她那调皮的诡笑着实让霍实看得着迷。
谷芽脑袋上高高束起的短马尾显得她充满活力之外还带着一丝小女人的妩媚。她拿宽松的上衣虽然陈旧但却十分干净,从她嫩滑的脖颈和宽松的衣领处可以看到诱人的黑色吊带,霍实想那是她穿在身内的黑色紧身背心。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谷芽让霍实遐想翩翩,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她都给霍实留下了不少好感。
“小伙子,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酒糟鼻医生问霍实。
“啊、啊?”酒糟鼻医生打断了霍实的遐想,“哦、喝了一点。”
谷芽看着霍实傻乎乎的样子又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来,刘洪礼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对了!我就说找不到原因,就是你喝酒伤了胃了,胃应急出血!小伙子,你胃肯定难受的不得了吧?”酒糟鼻医生自信的诊断。
霍实其实不太关心自己为什么会吐血,他只想结束掉这次无效的诊断,马上撒谎回答:“是的、医生。我就是胃不太舒服。”
酒糟鼻医生给霍实简单的看了一些非处方药,坚持不收取两人应支付的诊疗费用,表示这是自己一个平民应该为国家、戒备队所做的应有贡献。
从刚才到现在霍实的注意力全被谷芽所吸引,而刘洪礼也发现了这一点。
在酒糟鼻去拿药的时候,刘洪礼悄悄问道:“老实人,看上这姑娘了?昨晚酒吧里那几个女孩谁没她好?哪个不是长腿、大胸、美丽的圆脸蛋,关键是还温柔、态度好?你这么老实搞不定这女的!”
“没有、没有看上啊。胡说。”霍实否认道。
“还嘴硬,你这倔驴!打算一会儿找她认识认识?”
“啊?不了、不了,太突兀了。”霍实不好意思的回绝。
“那你打算怎么认识她?”
“我反正知道她家在这了,我多来来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刘洪礼骂道:“傻!你意思是你天天生病来?”
这时酒糟鼻医生配好药回来了,他毕恭毕敬给把药递给霍实:“药在这里,天也快黑了,二位慢走!”
“等等,”刘洪礼黑着脸吩咐道,“把刚才那个扇我脸的女孩叫出来。”
“军、军爷,那事不是已经过了吗?”
“放心、我只是了解下她的基本信息,看是不是什么可疑分子。”刘洪礼继续一本正经。
“卫谷芽,我叫卫谷芽。你们戒备队的职责不是应该保护我们吗?怎么一天就在这里为难我们这些小平民?”卫谷芽出现双手互插在怀中,靠着门框一脸不耐烦的盯着刘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