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叶飘零,时间匆匆如流水,不知觉间三年过去……
1957年,
杨守义已经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随着太极拳与八极拳的精通,杨守义的身高长到了近乎一米六,在班里已经是独树一帜的存在,毕竟在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来说,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有了接近成年人的身高本来就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三年里,杨守义已经将记忆宫殿里的知识熟练掌握,只是习惯了隐藏的他并没有刻意的“出彩”,长时间练习了传统武术的他身材也没有多么的壮硕而是流线型的纤细,当然纤细并不是薄弱,毕竟就算是现在二十一岁的傻柱都未必能打得过现在的杨守义。
这三年,梁母的身体终究是没能好转,即使是杨守义尽力开导,时常帮母亲按摩穴道活络血管都没能延缓她的情况,杨守义清楚的知道母亲的是心病,心病除非心药医,不然神仙都难救。
梁母是一个温柔而又贞烈的女人,在杨守义父亲去世后,本该弱势的她并没有接受院里人的资助,也多次委婉的拒绝了壹大爷易忠海送来的米面,尽管她不知道那本就是街道给军烈属送的生活物资,因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街道的干事也不知是何原因从未在她领取津贴的时候提及,但是这些却被杨守义默默的记在心里。
从几十年后来到六十年代的杨守义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那就是写日记,前几年因为身体的不协调,日记的笔记略显潦草,而这恰恰阴差阳错的符合了他小学生的身份,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守义的字迹越发的精致,甚至老师都时不时的拿他当正面教材来敦促同级的学生。当然,杨守义在这几年里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在梁母年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每次梁母问起来,他都会说是在图书馆自学的,而梁母也每每亲切的摸着他的头说:“小义长大了,是个天才,即使到了地下见到杨父也算有个交代了”……
又是深秋的一天,这天异常的低沉,似乎是大雪即将到来的预兆,杨守义拿着书包出门的时候心里就有一股不详的预兆,要知道随着他年龄的长大,灵魂身体的发育让他的精神力更加的庞大,现在的他对于周围人的善恶不用刻意探知就能明辨,所以他在快跑到学校跟老师请假后第一时间回到了家中,老师对于杨守义这个从来都不需要操心的年级第一来说,也是尽可能的给予了方便。
当杨守义回到家里时,梁母正侧躺在床用力的咳嗽,地是一块染血的手帕,梁母捂嘴的手也从指缝处渗出血迹,
杨守义快步跑到床前,把桌倒满水的杯子递给母亲,
“娘,快,喝点水,顺顺气”
“小义,娘可能不行了,我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也不用娘多操心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多多叮嘱你,你一定要记好,知道吗”,梁母喝下水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地说道,
“好,都听你的…呜…都听你的”,杨守义的声音中夹杂着低声的哽咽。
“我要嘱咐给你的有三件事,这三件事一定要记住,答应我”,梁母厉声喝道。
“我…我答应,娘,您…您说”
“第一件事,娘不管你以后有多大的成就,不许你作奸犯科,不许你吃喝嫖赌,不许你丧良心,做人要堂堂正正,有恩报恩,能不能做到”。
“能,我保证做到”,杨守义跪在床前斩钉截铁的说,
“第二件事,这个大院里有太多的事是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参与也是不能参与的,所以你要答应我在你18岁之前,不,20岁之前不要参与这个大院的他人之事,除非涉及自身,负责一定要做到寡言少语、冷眼旁观,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