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笑了:“谢谢您的赞美。”说着走到面向院子的窗边,对弗雷德利说道:“副统领,现在该对暴徒们说点什么了。”
弗雷德利走到窗边,沉声道:“集合!”
暴徒们看见弗雷德利出现,身旁还跟着刺客部队的阿萨辛,一个个乐开了花。统领的援军终于到了!我们可以反攻了。而几个队长却是叹了口气:“唉,演习输了。”
阿萨辛左手搂着弗雷德利的肩膀,对下面的暴徒说:“弗雷德利叛变了。”
什么?暴徒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副统领叛变了部落?这怎么可能?
阿萨辛接着说:“他连夜带着你们出逃,还留下了一封挑衅统领的信。其中坦言了他的罪行。于是统领派我们来诛杀他,果然遇到了你们的抵抗。现在他已经被我制服了,而你们,还是选择叛变吗?”
弗雷德利听到这话,低声怒喝:“你想干什么?”
阿萨辛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统领希望您能够完全地掌控暴徒部队,这只是一个测试。”
弗雷德利听了,也是不再发作。对于一个将官来说,士卒的忠诚度也是他最看重的。
而下面的士兵听到阿萨辛的解释,原本等着弗雷德利的辩解。结果发现他竟是一副默认的态度,不由得怒吼道:“弗雷德利你这混蛋!当初加入暴徒的时候发过誓的,永生效忠部落!你竟然敢背叛部落!我要杀了你!”群情激愤,一个个几乎要涌上楼来。
众队长连忙在人群中安抚,不断解释这只是一个演习。可是人群已经被煽动起来了,同伴的尸体就躺在外面呢,现在你说是演习,谁会信?
阿萨辛笑了,凑近弗雷德利的右耳低声说:“副统领,这就是您对部卒的掌控力?呵呵。”
听到阿萨辛的嘲讽语气,弗雷德利涨红了脸。你算什么东西?当初就是被淘汰的一个废物!
他没找到机会爆发怒火,因为一柄短剑先一步刺入他的左颈,穿过颈动脉,切入大脑。他最后做出的动作,只是勉力侧过头看着阿萨辛,然后吐出了口中的那股血。
阿萨辛把尸体抛下楼,像丢一个破口袋一样。他撑着栏杆,笑着对楼下的暴徒说道:“刚才我已经见证了你们对部落的忠诚。现在首恶已经伏诛了,而那些队长也是帮凶。只要你们杀了他们,统领便不会治你们的罪!”
绝望中的人,能够在希望面前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虽然队长们实力更强,可是寡不敌众,即便一边奋力抵抗,一边解释,终究是被狂乱的人群分尸了。
暴徒杀人要比刺客血腥很多,喧嚣过后院子里到处都是血迹和脏器。这时,隐藏在暗处和门外的刺客们走了出来,他们脸上挂着喜悦和兴奋的笑容。
暴徒们看见了同僚,也是轻松地笑了。他们相信自己的行为得到了统领大人的饶恕。刺客们快步上前,搀扶在这些疲惫的战士两边,细心的替他们放下武器和沉重的铠甲。暴徒对于这些不计前嫌的同僚回以感激的笑容,全然忘记了正是这些人之前杀了他们朝夕相处的伙伴。
阿萨辛还是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相亲相爱的局面,笑着问道:“之前你们说永远忠于瓦良格部落,是真心话吗?”
暴徒们高声喊道:“永远忠于瓦良格!永远忠于部落!”
阿萨辛大笑了两声,突然换了一副冷酷的表情:“不好意思,首领只需要忠于他的士兵,不需要忠于部落的士兵。”
噗嗤——短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如呼吸般频繁而急促地响起。刺客们习惯性地搅动手中的剑,切断它碰到的肠道和五脏。
有个暴徒用血淋淋的手紧紧抓住身旁刺客的手,说道:“我可以……忠于统领……救我……我们是老乡……你知道的,我妈年纪大了……”
那个刺客看着他,笑着说道:“抱歉,如果你活下来,会很危险。我会照顾好伯母的。”说罢,拔出了短剑,切断了暴徒的脖子。
……
……
一夜之间,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瓦良格各部落:“暴徒副统领带领全体暴徒叛变。统领留里克派遣刺客部队兄弟会连夜追袭,于第二日清晨全歼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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