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温棠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传闻相爷不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么?既然如此,相爷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温棠,“免得我的手,脏了相爷的身子。”
她笑的太假,让司靖乾看的脑袋又隐隐做疼起来。
一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头一次在除一国之君之外的人跟前低头。
司靖乾,“是我的错,不该说那样的话,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可好?”
他身上扎着银针的部位已经有隐隐出血的迹象,温棠眯细双眸看了他一眼,而后摊开手掌冲他扬了下下巴,“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
司靖乾还未开口,旁边的阿仁就先拔高了声调。
一百两纹银可是相爷好几个月的饷银,只是拔个针就要一百两,就是明抢也没那么多啊!
阿仁,“这针小的替您拔了,相爷您躺好。”
他就不信这几根针嵌进了相爷的骨头缝里,能有这么难拔。
温棠站在原地不动,看到阿仁伸手就要替司靖乾拔针,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有几处施针位置与死穴相近,你要是想让你家相爷早逝,大可随便拔。”
阿仁捏着一根银针的手指顿住。
他不想让相爷死,也不想让相爷拿出这么多银钱。
一百两,夫人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抬眸对上阿仁不甘的视线,温棠走上前,“可以赊着,相爷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因为自己躺在软塌上的原因,温棠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她的眼睛很漂亮,一双杏眼亮的吓人,仿佛会说话一般。
司靖乾生平最能通过一双眼睛看一个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