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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下跪

阿娆忙里抽闲,坐马车去二公主府找苏婥商量撮合裴之勇与熙国公家袁菀姑娘的事情。阿娆其实是不愿意出宫的,因为去二公主府必然要路过沈府,与沈遇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愿意想起。奈何苏婥又怀了身孕,月份还小,不好在这下雨天里奔波,她只得走这一趟。    马车拐了个弯,离沈府越来越近,阿娆的心跳和呼吸都有些乱了。忍不住挑开了车帘想看一眼沈家大门,心想应当不会这么巧就撞见沈遇。    沈宅门前有两株老榕,遮住了阿娆的视线。待马车驶过榕树时,阿娆才看见沈府大门敞开,一位白衣公子走了出来。    阿娆心虚,怕被沈遇看见了自己在偷看他,连忙把头缩了回去。动作太大,后脑勺撞着了车板,疼得一声“哎呀”。    车夫听见声音,以为公主出了什么事情,忙勒了马回头询问。    “本宫没事,快走!”马车正停在沈家门口,阿娆越发不安,催促车夫赶紧离开。    车夫正要重新驱马,一扯缰绳才发现他方才停得着急把绳子扯断了,这下连动都动不了了。    阿娆脑袋轰隆隆的响,手脚并用地压着车帘,生怕被风吹了起来。    不多时便听见车外传来沈遇平和的声音:“莫急,我让人去府里拿个新的给你换上。”阿娆今日微服出宫,挑了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也特意选了新进宫的生面孔,故而沈遇并不知道车内坐的是她,只当是寻常的过路人。    车夫千恩万谢,他今个第一天当差就被挑来伺候娆公主,打着十二分的小心仍犯下如此打错。若是耽误了公主的大事,那可是要命的罪过。    阿娆急得额上冒汗,恨不得走着去苏婥府上,偏偏沈遇就站在车外,她出都出不去,只盼早点把缰绳换了,赶紧离开这儿。    这条路并不宽敞,他们的马车坏在路中间,把后面的一顶轿子的去路挡了。沈遇见状,抬高声音朝车内道:“尊驾的马车正巧坏在寒舍门口也算有缘,不如到寒舍稍坐片刻可好?”    阿娆心如鼓擂,后头抬轿的人已在催促,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左右思量,忽地豁然开朗:凭什么是她躲着沈遇,错又不在她这儿。    阿娆深深吐纳,把自己的恐惧都收回肚子里。在心中一番措辞后,落落大方走下马车,朝着沈遇微微一笑:“多谢沈公子好意,在下却之不恭了。”    雨后的霞光洒在她明媚的眸子里,折射出七彩颜色。沈遇一诧,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自家门口看见阿娆,暗自想着这缰绳断的可真是妙。他一摆手朝男子打扮的阿娆道:“公子请。”    阿娆压抑着心中的惊涛骇浪,平静地随沈遇走进沈府。刻意将下巴稍稍扬起,目不斜视。    跨进沈府大门几步后,阿娆忽然停了下来,朝沈遇说:“沈公子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沈遇亦停步,看了看脚下的石子路暗自苦笑,扬起袍子屈膝跪地:“草民见过公主。”    见他跪在混着泥水的石子上,阿娆解气不少。想想自己之前根本犯不着躲他,她是君,他是民,自己乐意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要躲也该是沈遇躲着她。阿娆扶了扶鬓边碎发,慢悠悠说话:“沈公子近来可好?”    “托公主洪福,草民过得还行。”沈遇知道阿娆恼他,又道,“男女老少见了都草民都乐意让道,媒婆也不来家里骗茶喝了,很是清净。”    阿娆忍着笑,心中畅快得很,尤其是听到他说媒婆不上门的时候。她又悠闲地环视沈家庭院,夸夸桃树,谈谈天气,就是不让他起来。    沈遇应和着,石子硌得腿骨生疼却一声也不敢吭,他伤阿娆的又岂止这一点皮肉之苦。    “上次燕王提议让袁青与秦培先比试,是沈公子的主意吧。”阿娆伸手接了一瓣飘落的桃花,“本宫还没机会当面向你道谢呢。”    “公主客气了。”沈遇稍微动了动腿,心说改日得把这石子路铺平了才好。    阿娆鞋尖点地,在石子上来回打转,眼睛却是看着天边渐渐消散的阴云。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扯什么话过来讲,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    沈遇第一次由这个角度看她,日光在她脸上镶了道金边,眼睫也成了金黄色。曾经朝夕相对,如今却连见面也难,辞官在家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她。担心她在朝堂上受委屈,担心她为了批折子误了用膳。    车夫已换好了缰绳,同沈家下人一起来禀话,却见沈遇跪在地上,两人傻愣愣互看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看了看沈遇,又看了看阿娆。    “你家公子摔倒了,还不过来扶他。”阿娆若无其事,看着家丁搀扶沈遇吃力站起来,心里偷着乐,打定主意以后见一次就要他跪一次。    “公子慢走,我就不送了。”沈遇跪得两腿发麻,站也站不稳。素白的衣袍更是脏了一大片,见不得人。    阿娆压着嗓子说了句:“多谢沈公子款待,改日再来拜访。”言罢便大跨步往外走,觉着今个这缰绳断的真是妙。    苏婥在府里等了阿娆一上午,一见面就问她怎么走了这么久,阿娆笑而不答,直入正题和谈她小姑子袁菀的事情。苏婥和袁菀关系不错,知道她和裴之勇情投意合,很乐意促成此事。    两人谈了些细节,苏婥留阿娆在府上用膳。正吃着甜点,袁青从贡院回来。三场会试都已结束,他正好与阿娆说说情况。    “勤国公家的沈真颇有才名,下官本对他寄予厚望,也留意了他在贡院的表现,倒没像上次在太学时那般受不住寒。可惜……”    阿娆对沈真印象平平,上回头一个倒下的就是他,才学再好身子不结实也难堪大任。不过他到底是勤国公家的子孙,算是自己人,担不了大任也能扛点轻的。她问:“可惜什么?”    “年少气盛了些。”袁青甚是感慨,大有怒其不争之意,“方才出贡院的时候,他和卫宁侯家的安毓和起了口角,两人就在贡院门口打起来了。”    沈真与安毓和可真是冤家,先是被调换了太学名额,如今又参加了同届科举。    “少年人打打闹闹也不出奇。”苏婥插话,嗔袁青道,“你以前还和野狗打过呢,要不是当了爹,没准现在都还没个正形。”    袁青霎时红了脸,小声说:“大公主还在呢。”    苏婥吐了吐舌头,拉着袁青的手。    阿娆只能当作没听见这对恩爱夫妻的打情骂俏,一本正经问袁青说:“没打出什么好歹吧?”她倒不是在意谁伤了谁,就是怕勤国公和卫宁侯两家又要为此事针锋相对,难为她这个监国。    袁青正了正神色,道:“幸好有其他考生帮忙拉着,各伤了点皮毛,没有闹大。”    阿娆松了口气,心想这两位爷还是别考上的好,否则一起进了翰林院不得把屋顶给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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