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
“你讲讲张文华的情况吧,详细点。”
“好,好。”张金生答应着,“我这个二儿子还是比较聪明的,曾在麦伦中学读书,但没有拿到毕业证,就到宝隆医院充当看护,差不多有三年吧。但之后,他就出来了,自己干起了诊所。我当时也很纳闷,知道他并没有读过医学,只是干了不到三年的看护,怎么能干得了诊所呢?当时,我问他,他说,不让我管,反正自己有医学院的毕业证,还办理了医师证,各种证件都有。哎,当时我就担心,担心他会出事,没想到,唉,果然出事了。”
“他的毕业证是花钱买的一个姓顾的人的,这个事我们都知道了。现在,关键是能够找到他,了解了解情况。如果不是他,也就可以摆脱嫌疑了,你说是不是。可是现在却与我们玩起了藏猫猫,不知躲到哪儿去了。你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就告诉你们了。我不会护犊子的。”张金生说道,“他的行踪我也实在不知。”
“你最近见他是什么时候?”
“也差不多十多天了,就在我出门之前的晚上。他给我送来一些茶叶,烟,说可能要出去几天,不回来了,要我多注意身体。他是经常出发的,所以当时也没在意。如果知道他牵涉到案件,我肯定不会让他走的。如果真的是他,我也会大义灭亲的。”
“好了,好了,张先生。我知道了。”黄福根打断张金生的话,他知道,如果让他继续说下去,他会再继续说上一小时也说不完的,“你去过那家医院吗?”
“你是说张文华开的那家医院吗?”
“嗯。”黄福根点点头。
“哼,我才不去呢。那是什么医院啊,我看到报纸上他登的广告,说是专看月经病症,净挣些不干不净的钱。这样的地方,我能去嘛。”说到医院,张金生竟恼怒了起来,“你说,开个什么医院不好,非要开这样的医院。光彩吗?不光彩。”
“没啥的,这女人也要生病吗,也得有人看吧。”黄福根开导道,看来这老先生还真封建呢。
“反正我看不惯,所以,我一次也没有去过。”
“你了解梁梅玉吗?”
“你说医院的那个女的吗?”
“嗯。”
“你不提她,我还不生气呢。一提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女人。哼。”张金生的脸色更难看了,看得出来,因生气而胸部起伏得厉害,“一个好好的家庭让她破坏的家无宁日,害得他老婆常常回娘家。你说,有些女人怎么就不学好呢,非要当人家的小老婆。”
“梁梅玉是张文华的小老婆吗?”
“也说不上,又没有办过什么手续,叫姘头差不多。”
“好了,张老先生,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