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坐在亭椅中,不肯放下,就这么抱着她,手中忽的凭空出现一物,
这才是他这几日在忙的东西。
妲婼直起身子,看清楚是什么之后,怔然在原地。
那是一只笛子,骨白色的,单单这么放着,就能感受到它森冷无匹的威压。
这只笛是骨笛。
妲婼倏然回神,扭头看他,手上下摸索着:“取了哪里?”
她如何感知不到那是他的骨做就的呢?
奈落笑着握住她的手,也不瞒她:“一根肋骨而已。”
她的笛子随着那场爆炸湮灭,他一早便想重新做一只笛给她,是他专门为她做的,独属于妲婼的笛。
妲婼不语,紧紧抿着唇,不太高兴。
瞥见妲婼紧绷的神色,奈落叹息一声,重新将她拥入怀中,笑道:“有没有事,刚刚你不应该看清楚了吗?”
妲婼气笑了,懒得和他计较,只紧紧握住了那只笛。
奈落手指划过她亮丽的发,忽而又道:“还有一物。”
妲婼心一提,怕他又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奈落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放心,只是物归原主。”
说完,手中又有一物,白玉做的月簪,散发着莹润的光。
这是当年她给他的,那时他没用吗?
“曾经也遇到过生死一线时刻,不知怎的,却还是没用它,留了下来。”奈落精致的眉眼柔和,仿佛卸去所有的戾气,爽朗轻举,姿容风流。
他将簪插入怀中人的鬓间,吻了吻她额间朱红,而后在她耳畔郑重地低声说:“阿萝,你愿意嫁给我吗?”
妲婼一愣,只觉心尖一颤,心肠骤然融成一滩水,都是密密麻麻的暖意。
她不知为何红了眼,躲进他怀抱,轻轻道了声:“好。”
奈落的心倏的落地,而后,从灵魂深处溢出喜悦和满足。
无数日夜的空缺被眼前人倾身填满,孑孓独行的灵魂有了归依。
他紧紧拥着她,无关,像是鱼儿终于拥抱了水,黑暗终于寻到了光明。
窝在他怀中风妲婼愉悦的笑了起来。
脚尖轻轻晃动,不经意看到自己红梅点点的足间,有一块重灾区,那是一点红痣,周围因被折腾狠了青青紫紫,它更甚,都破皮了,殷红的像是一滴欲滴的鲜血。
她抬脚控诉始作俑者,却被一双大掌揽下,妖力流转,不仅脚上的伤,身上所有的不适都随着这股妖力的治愈而消失。
哼。
妲婼扭身从他怀中落下,伸手去碰湖边的灯,端详着画中的小相,心生欢喜,又再去看了看连片的合欢树,无数红绒簌簌落下,点在湖中,静静的荡起一小圈涟漪。
她瞧着瞧着,突然问道:“这树怎么有些奇怪。”
多余的枝丫被砍掉,只留下向上葱郁的绿叶红花,像是伞盖,一大片一片连着。
奈落对上她疑惑的眼,意味深长的说:“为了方便。”
方便什么?
“要不要试试?”他问。
妲婼对上他灼灼目光,懂了。
一时有些磕磕绊绊地开口:“还还来?”
男人静笑不语,拉她上了那连绵的树冠。
一周目:无情滑跪更改。
二周目:嗯?没有脖子以下了啊?还是不行??再改!
三周目:求求你了,让我过吧。
四周目: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呜呜呜呜,我真的从一周目的时候就没写脖子以下啊,没写脖子以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本辣鸡作者已疯。
五周目:点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