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小可爱们七夕快乐!
BUT泽哥今天不快乐,还很愤怒~感觉被耍了,我那么珍重的定情信物竟然是跟个男人配对的!上哪说理去! 御花园中,蒲花郡主正陪着皇后散步,皇后心情不虞。
那女人擅自逃离,她原以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让太子休了那女人。
熟料,太子昨日竟然又宿在了双福阁。
对太子那样孤傲之人,被羞辱成这样,还能不计前嫌,皇后真是始料未及。
那女人到底给太子下了什么蛊?
皇后忽然想起什么,问:“那日匆忙,我也没问,太子向我要苗欣芳作什么?”
蒲花道:“表哥是让她暂理双福阁一应事宜。”
听到“双福阁”三个字,皇后脸色登时沉下来,语气含怒:“让别人管还怕亏待了那女人不成?”
蒲花即使也作此想法,面赏也也不敢多言,只是沉默。
*
苗欣芳守在双福阁门外,听到屋内传来动静,便带人进去。
她以前主管宫中藏书阁和乐府,因精练能干,又颇有才华,便甚得皇后欣赏。
太子妃有时去藏书阁中挑书,她便偶尔能与太子妃说上几句话。
初遇时,苗欣芳惊诧于太子妃遗世独立的气质与美貌。
那是个阴雨天,太子妃立在藏书阁高大的书架后,翻着一本佛经。
洁白修长的脖颈在昏暗的光线中发着细腻的光,像一只折颈的白鹤。
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冲破书籍的霉味,擦过书缝一缕一缕地盘旋而来,缭绕在鼻尖处,令苗欣芳一个女人都耳红心跳,不敢直视那抹袅娜的身影。
她不太爱说话,总是静静地翻阅自己想要的书,带几本回去,过段时间还回来,然后再借新的回去。
那天,苗欣芳将一本太子妃要寻的书递给她,得以近距离窥探太子妃的风姿容貌。
待对上太子妃那双缭绕着雾气的盈盈水眸时,苗欣芳整个人像是被勾了魂魄,愣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幸好太子妃没有计较她的失态,只是朝她微微一笑,更是令苗欣芳窘迫得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
她自诩也是美人,在太子妃面前却总觉得自惭形愧、粗俗不堪。
那次惊鸿一瞥,她不仅记住了太子妃美丽的眸子,还读出了太子妃眸底的忧郁。
这样惹人爱的美人儿,却总是郁郁的,难免令人想好好心疼。
苗欣芳早已嫁作人妇,明了这样定是长期夫妻间不虞之故。
据她所知,太子呼雅泽虽看起来清贵文雅,却是个尚武之人,作为储君,掌夏国权势,自然强势残酷,不近人情。
这样的男子自然不会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太子妃喜静,看她借的书,以佛经和乐谱居多,便知她性子柔善。
苗欣芳猜测太子对太子妃失去了新鲜劲,故而太子妃总是幽怨的模样,更何况,听说太子妃有妇科之疾不能行房,所以太子才冷落她。
她数次想去安慰书架后那孤单落寞的身影,却又不敢贸然打扰。
一月前,她突然被安排到双福阁专门侍奉太子妃,她忽然发现,一连三天,太子居然连院门都没有踏入过。
联想到每次宫宴都是美女如云,更不知有多少人给太子送绝色美人讨好,这更验证了她之前的猜想,在宫中做了数十年女官,她本不是个富有同情心之人,却隐隐为太子妃感到难过。
后来,太子妃便割腕自杀,还好发现的早性命无忧,出宫静养了一个月。
果然自古红颜多薄命。
可在昨晚,太子忽然来了,脸上带有怒容,脚下生风一般进了门。
没多久,她便听到木床摇晃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太子的粗喘声不绝于耳。
屋中的床是张古木雕花床,十分稳当结实,却发出这样摇摇欲坠的“吱嘎”声,足见得男子用了多少蛮力。
令人耳红心跳的杂音持续了许久终于消停下去,未几,又响了起来。
……
苗欣芳进了屋,见太子妃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一株睡莲,一动不动,身上只随便罩了一件寝衣,也未梳洗。
自脸至胸口,都是或深或浅的红痕,尤其是雪白的胸颈,上面的咬痕有的发紫。
她心中骇然,指挥人静静地收拾屋子。
太子妃始终不动,只是望着那株睡莲发呆。
“娘娘,该梳洗了。”苗欣芳柔声道。
敖岚睫毛颤了颤,侧过脸与她对视了一眼,很快便移开了目光,优美的后颈线条绷紧,一双玉笋般的纤手攥紧了衣袖。
“你们退下吧,我自己来。”敖岚轻轻说了一句,嗓子有些哑。
苗欣芳领着人将浴房的水放好,便退下来。
临走前又望了一眼太子妃寂寥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叹道:太子竟是这样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与莽夫无异了。
只可惜了那样美貌多才的太子妃……
敖岚将自己泡在水中,温暖的水包围住她娇嫩的身躯,身体的舒适让她意识渐渐回归。
她环抱胸口,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