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一首诗?然后呢?”沈婵倒有点感兴趣了。
衙役又将目光投去书生,“这诗啊,本是他的”说完,故作叹息。
被打成这样,想必料定这书生许是会息事宁人,怕是人只剩一口气了。
“先救人吧”沈婵道。
郑耀文一听沈婵这话,机灵起来,“你不是不稀得管这档子事情吗?”忙走到沈婵面前。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管了?”
“你不管?你不管你救他?”郑耀文才不信。
“把人背着”沈婵扔下一句话便走了。
郑耀文愣在原地,不是这个,“你叫我背?”
自己怎么说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好嘛,还要沦落到去背一个书生。
“我去!你吃的什么啊?这么重!”
郑耀文也是一路背,一路歇。
郑耀文也是一路的吐槽,这无非是这书生有多重,到了医馆也是不停的吐苦水。
“给,麻烦将人医好”沈婵放下一张银票,本来擦拭桌面上大夫眼睛便立即亮了起来,忙笑道,“自然,自然”
这张恒记钱庄的银票让郑耀文微微一愣,当初他刻意留下一张银票,便是想通过这张银票去查这背后之人的身份。
不成想,恒记钱庄老板居然说他也不知道,身份抹的很白。
郑耀文难免对沈婵身份疑心,恒记钱庄这种银票,数额大,整个京城有的人屈指可数,但老板居然说不知道。
他郑家的资产近乎都存在了恒记钱庄,那老板不至于会说谎。
所以沈婵的身份叫郑耀文耐人寻味。
只不过因为沈婵知道了郑家家丁会武功一事,父亲生性多疑,必是要斩草除根的,可郑耀文以为,这根本就不足以能铲除了沈婵,于是才有了郑耀文演戏那一幕。
一切的一切,也只是想让沈婵无意之中知晓郑家家丁为何个个皆会练武,以免父亲又徒增杀心。
“你闲着也是闲着,照看这书生可行?”沈婵随口一说,倒是料到郑耀文会满嘴拒绝。
如她所料,郑耀文推脱说自己有事,耽误不得。
“卖花吗?”
“我堂堂郑家二少爷,怎么能做伺候别人的活儿?”郑耀文一脸的不情愿。
“那正好,我也不想管了”沈婵犹如突然没了麻烦事搬轻松自在。
郑耀文自然是不愿意了,他可不得给这女人找些事儿做?
“得,本少爷伺候”郑耀文虽是不愿意的,但却像得了逞办称心如意。
沈婵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觉得郑耀文脑子多多少少有些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