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婵漫不经心的说着,只不过显得格外随意,好像并不在意。
郑耀文倒是尴尬极了,挠挠脸,笑着说,“这么明显?”
沈婵可真是他克星,人间清醒,郑耀文笑了。
“那...那个”郑耀文捂嘴笑了,他请的这些人拙劣的戏还是骗不过沈婵的。
沈婵洗耳恭听的模样,像是在听郑耀文讲出什么理由来解释做的这件事。
“就这么跟你说吧”郑耀文突然自信起来,“我们家还是有点钱的,要是没些会武功的家丁,那是指不定要出什么事的。
这话倒是不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钱财是个好东西,总有人愿意拿命一博,想必郑家是见惯了这些。
“所以我带着这些家丁练练,刚好就瞧见你了,想起你武功不错,就演了这么一出”郑耀文诚诚恳恳的说道,眼里净是一副他并未做贼心虚的样子。
沈婵看着郑耀文讲着来龙去脉,发笑。
郑耀文又说,“但是我怎么也没算到,你是真狠啊”居然就这么看着,要是换别人,怕是早就跟这些劫匪干了。
“非亲非故的,我至于吗?”沈婵这话倒是叫郑耀文心一凉,皱起他那细长的眉。
郑耀文立即拍手歌颂沈婵的“镇定自若”,这还真是一股清流啊,郑耀文只能道一句,“女侠好气魄”
“公子好口才”沈婵挑眉,看着对自己无语的郑耀文,有些想笑,这是变着法的讽刺自己,大约自己从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做不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太麻烦了。
“滚滚滚,别让我们再看见你!”衙役将一身伤的书生从衙门猛地扔了出来,这人就横竖摆在了郑耀文与沈婵面前。
“你们这是什么道理?”郑耀文倒是见不得这些。
“呵,你们是什么东西?把嘴给老子闭紧了,记好了,这人是摔伤的”衙役的话说的极漂亮,三言两语便是定了这情况。
对沈婵来说,于她最重要的,不过是传国玉玺罢了,其他事情想比而言,沈婵是个极其怕麻烦的人。
郑耀文被这些个衙役几近狂妄的言语逗笑了,有些止不住,时不时看向沈婵,以为她会和自己一样,但是结果又是沈婵冷眼相对。
郑耀文拍了沈婵下,“你不管管吗?”
许是上次魏府的事情,郑耀文觉得这种事情沈婵总会管吧。
“这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我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沈婵疑惑,她又不是活神仙,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可以普度众生。
上次也是澈月的事情叫自己正好阴差阳错查了那案子,如今自己哪来的权力去管这档子事?
郑耀文的桃花眼咕噜一转,笑了笑,“你们好好看看,这人是谁?”
郑耀文就不信,还对这女人没法了,既然她怕麻烦,那就偏给她找些麻烦。
有个站在门外的衙役好像记起来这沈婵的模样,当时还在想,说不准他会是下一任知府,当时记得他是有大理寺处理案件的腰牌,正碰上知府缺空,他就办了这案。
那人眼尖,会做事,下来到两人面前,“这事儿,你们最好别管,就是皇上,他也管不了”
态度极好,想是不怎么愿意惹事情。
“我倒想知道,这是什么事儿连皇上也管不了的?”沈婵不解,这么多人争夺的皇位,不就是为了手里权利滔天,天下有什么皇上是无法左右的。
“这...告诉你们也行,千万别去惹事”衙役犹豫了半天,想着这事儿他们也管不了,不如说了算了。
“就那人...”衙役使眼色,将目光投向地上奄奄一息的书生,“听说得榜首的那人凭一首诗教考官连连称赞,一举夺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