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采芹也不客气,劈脸就问,“陆沅同学,你的作文与梅鹤苓院长的演讲稿有诸多雷同之处,请你给大家释解一下。”
走上来就给人扣一顶抄袭的帽子,其他老师听得直皱眉。
有一两位老师直接转身去了自己改卷的机位。
陆沅环视一周,只有眼前的这位老师的架势咄咄逼人,很淡定地回答,“我作文有冒犯梅院长演讲稿的地方,请老师具体指出来。”
徐采芹撤身,让出身后的电脑屏幕,“这是你的作文,圈画出来的事例,都是出现在梅鹤苓演讲中的,如果是广为人知的事例也不足为奇,可偏偏都是清斐大学和南贺研究院那些对国家有贡献,却不知名的校友,这不是很奇怪么?”
陆沅坦然自若,“我经常看梅院长的演讲稿,所以才对清斐大学校友的事迹了如指掌。”
徐采芹嘴角弯出得意的笑,“我说的没错的吧,她这作文有问题。”
“清斐大学校友的事迹,只有清斐大学的毕业生才在写作时才能使用?”陆沅反问。
“……”徐采芹被咽了一把,也是语文老师,语言反应很快,“梅院长的演讲网上没有全文,你既然可以抄袭事例,自然也有直接抄袭观点的可能。”
“徐老师。”事情还没查清楚,徐采芹如此失态,卢玉德不得不制止,“事情还有争议,我们说话应该谨慎些,不能有失身份。”
陆沅抿抿唇,径自走到一台电脑桌前,放下书包,翻出一叠打印纸来。
打印体和手写体的字密密麻麻,陆沅拿在手里递向卢玉德,“老师,这是网上能找到的梅院长的所有演讲稿,每一个事例,我都有好好思考它适合支撑哪些论点,都写在事例旁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