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司礼的背影,沈烨莀心间犹如擂鼓,像是被人撞破了心思一般。
她尽力维持语气的平和:“这就不是煜王殿下该管得事情了。”
“看来没错了。”
萧司礼唇畔一勾,微微侧目:“这里没有本王要找的东西,你来此想必也有你的目的,那你请便。”
这人也太厚颜无耻了,怎么说的好像是他的地盘一样?
可在这样的对话中,沈烨莀恍然间明白了一些潜在的事情。
这个齐凉的煜王殿下绝非不是个善类,而且他也并非是外人所看到的那般不理政事。
对于如此危险的人,沈烨莀知道,她必须远离。
这样的人,只要接近‘非死即残。’
她无法接近,也不能利用,更开罪不得。
再者,对方是齐凉皇室的皇子,若刻意接近讨好,轻则会说她故意献媚,勾/引,重则只怕是叛国之罪都可以落在她的身上。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能触及一丝这步险棋。
萧司礼抬步,朝着外面走去。
沈烨莀在石屋内仿佛听见了他邪魅,慵懒的声音,在密道内回响:“倘若它日再有人威胁你的生死,不要再去以命抵命,可以迂回而生。”
石屋的长明火下,沈烨莀冷冷一笑。
她方才不过是咬破了口中的肉而已,她没有傻到真正的去咬舌自尽。
兵法,沈烨莀知晓萧司礼通透,可他却忘了有一招,叫兵行诡道,铤而走险。
几万年的天界战神,对于兵法,信手捏来。
即便是站在人间的一方土地,她仍是众人高攀不起,有着不败战绩的战神。
察觉密道以无任何人的气息。
沈烨莀快速的走到一处书架的面前,她将抽屉卸下,露出里面的暗门。
伸手轻轻一触。
石壁向两旁推移,一个精致的木漆盒子出现在了石壁之后。
沈烨莀将盒子拿在了手里,打开。
一个模样十分逼真的龙晶符印,安静的躺在了里面。
她唇畔浅笑,有些窃喜于刚刚他们没有发现这里。
待出了密室,回到书房中。
沈烨莀有些惊疑于方才萧司礼和他手下的人是从哪里离开,书房中竟没有半分的异样。
她打开了书房的房门,见着秋词,问道:“秋词,方才你可见着有什么人在这里离开?”
“什么人?”
秋词怔愣了片刻:“方才不是只有郡主一个人进去吗?怎么,难不成郡主在里面看见了什么人?”
秋词竟然没有发现。
沈烨莀淡淡一笑:“没有,只是问问你而已。”
她心中惊叹于萧司礼那三人的本事。
“回去吧。”
沈烨莀说着,朝着雪境居的方向走去。
秋词将书房的门关好看,紧跟了上去。
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沈烨莀坐在了正屋的椅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