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司马鸠叫停了她:“你过来。”
她在原地愣了一下,但随后向司马鸠走了过去,司马鸠一把抱住她,用手撕碎她的上衣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再用丝线划烂她的裤子,最后摘下她的面具露出里面精致的容颜,然后像艺术家看向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做完这一切司马鸠从怀里掏出一颗眼珠,舔了起来:“这是一层保险,当然了就算他们有脑子,不相信你。但他们一定会接纳你的,正如我刚刚说的,他们缺人,他们需要消耗的人,就算看出你别有异心,他们也不会随意推开你这个送上来给他们找碎片的。”
她喃喃的,没有说话,但最后小心翼翼地说:“那,那我去了。”
在心情忐忑地转身离去之前,她听到了司马鸠慢悠悠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司马抚婉,你知道怎么控制一个有可能会反复背叛你的人吗?”
司马抚婉的背影一顿,她声音有些颤抖:“不,不知道大人。”
“那就是不要给他背叛你的余地。”司马鸠忽然笑起来,“司马抚婉,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收走你身上所有丝了吧?你低头看看。”
司马抚婉低头,她惊愕地看到了有一根鱼线一般的,非常透明的丝线穿过了自己的胸膛,她转身顺着这根丝线一路看向张傀,那根穿过他心脏的丝线绑在司马鸠的小拇指上。
司马鸠似笑非笑:“靠着信任度来维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吗?司马抚婉,如果你有一点举止不对,我就杀死你。”
“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自以为是的蠢货和傀儡。”司马鸠慢悠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挑眉笑着,看着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的司马抚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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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抚婉脸色青白地捂着心口,走在摇晃前行的列车里,她以前从没想过,这个将她一直养到大的人,居然会如此痛下杀手。
司马鸠果然不会给自己的计划留下任何可以钻的漏洞。
司马抚婉耳边响起司马鸠的计划:
“现在这游戏因为需要人命换碎镜片,变成成了一个双方抢人头的游戏,现在是我这边三个人头,我自己当然不算人头。”
“乘客那边三个人头,他们不会想到我们这边一共四个人,但他们一直没有来找我进行正道的汇合,想必是察觉了什么。我觉得他们会觉得我们会主动出击,设好陷阱等我们去自投罗网,我派你去的目的是试探。”
“因为这镜子大约需要400个碎片,我是不可能消耗我自己的,我需要你告诉他们,因为我意图消耗我的傀儡获取碎片,这导致我的傀儡叛变了,我们这边内讧了,我并不是处于绝对保护的地位。”
“我会暂时收回你身上比较显眼的傀儡丝,你心脏上的这根丝除了你本人和我之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你可以告诉他们,这是你誓死斗争的结果,为了避免反噬我收回了在你身上的丝。”
“这样,在下一次列车到站乘客上车追逐战之前,我相信某个对我心怀仇恨,并且被情势逼急的人一定会动心,想要来偷我们这边的碎片和袭击我,因为控制住了我,事情就好办多了,也因为血道没有人命祭祀,战斗力是非常弱的”
司马抚婉其实不太明白司马鸠为什么整这么复杂。
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是司马鸠通过召唤从虚空叫来的,因为凭借司马鸠在虚空世界展现的实力,就算是起正面冲突也是完全可以打赢对方的,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整这些碟中谍反间计之类的。
司马鸠有些无语,他又开始忍不住用那种看蠢货的眼神看着司马抚婉:“当然是为了保留所有人的生命值啊,我不想消耗我这边的生命,也不想消耗剩下的,肯定是玩埋伏一个一个击破比较好,损耗小,正面冲突对所有人的消耗都太大了,要是打一架所有人生命值总和跌下四百,那就大家一起等死吧。”
“他们能拖到现在,我觉得他应该是达成了合作关系,但这种合作关系一定相当不牢固。”
司马鸠笑着,他看着司马抚婉,用手背拍了拍司马抚婉的脸,耷拉下眼皮,语调拉长:“我相信他们看到你,作为正道一定会怜香惜玉的。毕竟你的长相遗传了你的母亲,我说的对吗?”
司马抚婉回想完毕,她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渍,再将衣服弄得更凌乱,更残破些,这是被司马鸠给弄的,是为了逼真地作戏,演出那种内讧的感觉。
但司马抚婉心中还是很不安,
司马鸠却眼中含笑语调诡异地说:“放心,安乐窝里面的杀手怎么可能比得过残酷世界,苦苦挣扎的平民?
司马抚婉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了,她车厢上渐渐出现血肉模糊的手印,这是之前攻击对战之后留下的痕迹,这代表这里不久之前出现过乘客,司马抚婉意识到自己离那三个乘客他们越来越近了,心跳不竟有些加快。
【列车即将到站,下一站黄泉路,请要下车的乘客在车门旁边依次排队,先上后下——】
车厢内的灯一闪一闪,司马抚婉走到了最后一节车厢,佐伊抱臂靠在墙上,贝奥兰迪愁眉苦脸地蹲在自己的七零八落的ae86旁边。
司马抚婉一踏进去,贝奥兰迪瞬间就警惕地开出光刃,司马抚婉尴尬又害怕地举起了双手,她对愕然不已的对着眼前的三个人低声下气地说:“各位,我叫司马抚婉,我来向你们投诚了。”
贝奥兰迪脸色阴晴不定,身上的精神力蓄势待发:“你就是血巾教的?”
“我…………”司马抚婉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她还没说什么,他们就已经猜出来她是血天教的,如果他们是有什么监视手段的话。
眼看贝奥兰迪就要动手了,佐伊连忙阻止了贝奥兰迪,他们这边还缺人呢!送上门来的就算是假的也没必要往外推啊!
司马抚婉把司马鸠交代要告诉他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人。
佐伊和贝奥兰迪对视一眼——血巾教居然不止一个人!而且血祭自己手下的傀儡换取碎片。
“等等!”贝奥兰迪眼神微沉,他将信将疑地拿出一个天平,然后突然发力扼住了司马抚婉的喉咙。
司马抚婉被他掐得喘不过气了,四肢乱瞪满脸涨红,声音嘶哑地求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来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