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t真是火大,原本想趁着邓耀不在,打压一下这些散修者,没想着居然冲出这么一个人。庄泽认为面前的奉允文有如此的实力,定然不是这群散修,也不是卜馆的那个算命的,他二人只是长得像而已,毕竟在他认知里,奉允文绝不可能从这样一个凡人变成今天打败他的高手。对,高手,连他都不得不承认的高手。
在他的认知里县内只有邓耀和县书院的几名学生实力在他之上,而这些人他又都认识,而唯独这个用剑十分强劲甚至说有内化剑气之力的人,他连面都没有见过。
但奉允文并不能明白庄泽问话下的推测,他不答复庄泽,只是收回铁剑,将剑归还给了刚才借与他的那位。
庄泽愤怒到了极点,居然看都不看我就走了,这种态度,让他又想起那些州上的、县上的书院那些骄才学生,尤其是那个李迪......想着,他的愤怒又混合了一种自卑和自疑......
“妈的,你给我等着,”庄泽怒喝道:“你一个官府学生私自替这些散修出头,简直是破坏了我们官学书院的武风,我会把你的信息查出来的,到时候九月份的武举会大比,你给我不要走!”
奉允文越听越感到云里雾里,当然是仍旧不理会,去找兄弟刘长樾,独留庄泽一人在祭坛上独自愤怒,而在他回去之后,他会发现更让他愤恨的是,他珍爱的扶风剑的剑尖出现几道纹裂。
“兄弟,你这出手实在漂亮,这用剑实在是绝了......“
“兄弟,我怎么看你如此眼熟,你是不是与富川门的那个卜馆的那位算卜的是亲兄弟?“
“这就是奉允文兄啊,我和他从小就在济贫司认识。奉兄,你今日出手,实在长我们的威风啊,你这些年原来是深藏功法啊。“
“是啊,这位兄弟,平时从不见你露面切磋,低调得很,今日一出手,这剑我都没看清剑影,真是惊煞到我们了。“
“奉兄今日真是长了我们的威风啊,待到邓兄回来了,我们一同请你去吃酒。“
一下祭坛,众散修们就将其层层包围,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对奉允文刚才一战所展露实力的惊叹,已经由衷感谢他出手维护了散修最后一点的颜面。
“奉允文......你”,王狭生此时已经说不清楚话了,只能喃喃道。
“快将王兄送到医馆。”奉允文赶紧道,众人才注意到王狭生伤势有所转重,连忙有几个人背起他往外赶路。
“东乡君,为什么我打他如此压制的?”奉允文用神识向东乡君请教道。
“虽是法象身谈月境四重的实力,但功底松软,境界虚浮,完全是靠一些灵力滋补给胀到三重境界的,实际作战实力可能只有二重。
而你因为有清醒之身的坚实之基,功底扎实,灵力雄厚敦实,学的功法也是稳稳当当,铭记于心,贯彻于体,真实实力可比高于你境界的一二重。
所以境界高低只是衡量实力水准的标准之一罢了,只有那些榆木脑袋的人才会抓着境界多少重而不放。”东乡君用神识解释道。
“原来如此。”奉允文恍然大悟。
“鹿兄,看来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鹿生腾边上的老师向其打趣道。
鹿生腾不语,他看似平静,实则心中暗波涌动,他察觉到,那少年的剑气实在厚重,剑技也如此纯正,这个境界虽然在这个年纪低了,但看样子确实像官学书院的学生战风......不过他为何要在这慈仪书院的茶会的祭坛上出面呢,庄泽那二人是为了抢夺慈仪书院选入雄州书院的名额,那他呢?他这个实力也应该是雄州书院这个等级啊......有些搞不懂了......
“今天的茶会就这样吧,我们也不要再提慈仪书院的事了,看来这些散修者是有串通给我们施压的......等会就正常结束了,我们再多说只是自降筹码。”鹿生腾向身边老师吩咐道,又抚琴换了一首清静曲子。
“兄弟,你今日过来是没有带剑吗。”茶会结束,奉允文刚要走,一个少年叫住了他。
“是啊,怎么了?”奉允文问道。
“就是我看你剑法如此娴熟了得,不知道缺不缺一件趁手的兵器。”少年笑道,看起来是个热心肠的人。
“我确实正缺着了,你们是剑铺吗,要多少国锭?”奉允文问道,他注意到少年衣服上的铜渣和油污。
“多少国锭不重要,纯粹是看你实在与我家的剑有缘你要是需要,这就可以去看。”少年温和道。
“好,那不如带我们去看看?”奉允文答应了。‘
“兄弟,你去吧,我就回屋子里修炼那门臂法了,”刘长樾说道,“这人说的是城西的一个剑铺子,一个老头子的,虽然有些古怪,但是值得信赖,你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