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月!……银月!银月!”热闹的大街,老板娘娇花的喊声已经千里传音。
白天的银月身兼数职,在这个处在王朝边境,濒临荒漠的城市埋头打拼。不知是实在太过贫穷还是骨子里天生带的,银月养成了爱钱如命的恶习,以至于成为很辛苦的打工人。
打工地点包含了在好朋友娇花开的城南酒馆里端茶递水……
“银月!!!!”娇花还在喊。
银月加快了步速,边跑边想:要是给加班费的时候也能这么热情痛快就最好了!
来到酒馆的时候,银月发现这里的氛围奇怪的很,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就连平常爱坐在栏杆喝酒的闲散花魁们今天也都不在。
只有老板娘娇花一个人披头散发地背对着大门口,坐在大厅的正中央的一把椅子。
轻便的木门被一阵冷风吹过,吱吱悠悠地响。
联想到银花爸爸早讲到的命案新闻,这诡异的氛围让银月有些害怕。不自觉开始幻想着代入恐怖的场景,比如……自己即将来到娇花的背后,拍拍她的肩膀,但转身过来的已经是一张腐烂掉的可怕的鬼脸和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
银月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战,没有再往前走,只停留在距离娇花四五米远处,大喊一句:“老板我来了!”
娇花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银月确实被吓了一跳,但不是娇花变成了鬼脸。
原本花容月貌的大姑娘现在变得鼻青脸肿,贴满了绷带条儿,鼻孔里还塞了止血的棉花。
好歹还是个人。银月放下心来,长长呼出一口气,走前,贴心地问道:“你怎么了?不会是因为发不出工钱被馨葵、梅孀和后厨的伙计们爆揍了吧?”
娇花笑嘻嘻,道:“我给大家放假了,哦,除了昨夜要接待客人留宿的歌姬荷花。”
“放假?为什么放假?不赚钱了吗?我也放假吗?为什么没有通知我?”银月一连抛出一串疑问。
“不不不……”老板娘娇花神秘兮兮地拉过她,说:“你没有假。”
银月无言:“我……”
娇花又道:“银月,我捡到一个宝贝!”
“有宝贝还是好好藏着吧。”银月不屑,警告道,“没看新闻吗?城里出了命案呢!”
娇花掏出来一个黑色包袱,还没打开,一股奇怪的味道冲击到银月脸前,激得她一阵眩晕,银月道:“好臭!”
此时,酒馆华丽的屋顶出现了两个少年,他们正观测着笼罩在这片建筑周围的淡紫色的雾状气息。
其中一少年从衣袋里掏出测试轮盘,面的指针不停地抖动,这代表正有潜伏在附近的傀灵被吸引过来。戴面罩的少年屏气凝神片刻后,道:“找了这么久的靥面魔方,竟然出现在这里了。”
酒馆内。
娇花打开了怀里的黑色包袱给银月看,里面是一个华丽精致的盒子。
盒子的红色漆面镶嵌着红色、蓝色和黄色的水晶和宝石,边边角角都被闪亮的黄金包裹,顶部盖子的位置撰刻着一个圆形与弧状结合的奇怪图案。整个盒子看去价值连城,只是盖子开启的中心位置贴了张奇怪的封条。
“我觉得直接卖掉更划算,省的……”银月掐着腰盘算着,“总感觉揭开封条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