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玄和司凤两人清早就过来了,一直等到了中午。喝了一肚子茶,屁股也坐麻了,就是没有等来出门遛弯的上官隐。
小厮再次将茶水端上来时,司凤袖子一甩,拍案而起,“上官隐这个老匹夫到底遛的什么弯?一早晨了溜不完?”
司凤虽然没有官职伴身,但他和萧赫玄关系斐然,很多时候,他的看法就代表了萧赫玄的看法。
司凤等了一早上脾气上来了,袖子甩得极狠。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御王殿下难道就没脾气?难道就不想甩袖子?
一屋子的小厮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后,急急跪在了地上,哐哐哐磕着头祈求御王殿下和司凤公子息怒。
司凤在盛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息怒有什么用?能让那个老匹夫马上出现在我们面前吗?”
这个当然不能了。
上官隐又不能飞来。
“那个老匹夫该不会是又出去赌了吧。”司凤气的牙痒痒,“赌到兴头上,越挫越勇,哪里还记得家里有客人等着?”
上官隐虽然医术高明,深得人心。但他却有很大的赌瘾,因此耽误过不少正经事儿,这事儿老百姓不知道,但帝京官圈里的人都知道。
萧赫玄就怕他关键时刻不靠谱,所以拜帖昨晚上就送过来了,上官隐也明确回复今日会在府上等萧赫玄过来。
可瞧瞧上官隐今日干的这都是什么事?
也难怪司凤会爆粗口发脾气。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没有敢上前惹司凤,也没人回话。
偌大的花厅一片寂静,连针落下来的声音怕是都能听到。直到一阵猝不及防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