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押完后,就全神贯注的等赌场干事开骰蛊。
叶迦蓝还没有从刚才赢了钱的巨大喜悦中走出来,她敲着铜锣,嗷嗷嗷继续尖叫着。
整个赌场的气氛都很炸,热火朝天。
“开……”
六、六、六,总和十八,押大的赢。
叶迦蓝又赢了,上官隐输了。
上官隐不服气,又拉着叶迦蓝押了几盘,结果次次都是叶迦蓝赢。上官隐输的一败涂地,输到最后连底裤都不剩了,人也直接被扣在了赌场。
这种状况时有发生,上官隐见怪不怪的将一枚腰牌递给了赌场眼熟的小厮,说:“拿着这块腰牌去上官府,让府里的客人过来赎我。”
小厮同样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然后奔向了太医院院首府邸,上官府。算起来,他今年已经走了三十八次上官府了。
“你这个糟老头子,这样明晃晃的让人来赎你,也不嫌丢人?”叶迦蓝一言难尽的说。
上官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们不来赎我,难不成让我一直被扣在这里?”
叶迦蓝想了想说:“这话也有道理。”
要是上官隐一直被扣在这里,丢的可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人,弄不好的话,连整个东辰国皇室都跟着他一起丢人。
“罢了,你随意吧。”叶迦蓝道:“我再玩一局就撤了。”
…
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