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祭从自己的房间里抱下来一床被子,放到佐助的身侧。
鼬看着这一幕,静静地退了出去。
祭注视着佐助哭红的眼,呢喃道:“笨蛋,就为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人哭成这样……”
房间外,美琴和富岳已经坐好,等着鼬的解释。
美琴:“鼬,到底是怎么回事?”
鼬从自己的忍具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祭的伤情鉴定。”
美琴看着面密密麻麻的报告,双眼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祭,我可怜的孩子。”
富岳:“那个梦是怎么回事?你调查过吗?”
鼬微微点头:“我进过佐助的梦镜,祭当时倒在一个老妇人的怀里哭。”
“那人很可能就是恭子。”
“当时,祭似乎有些无法接受这种事情,情绪产生了强烈的波动。或许他潜意识想要找人求助,佐助才会因此受到影响。”
“那孩子一直生活在根里吧。”富岳长叹一声,他似乎已经能知道当时的情况了。
再加团藏和三代的态度,很明显,是恭子明知自己命不久矣,设计让祭动手杀了她。
“应该是。”
美琴小心地收起鉴定书:“这么说来,是因为那场梦,让佐助和他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吧。”
鼬:“我感觉,更多的还是他们双子间的感应,佐助天生和他很亲近。昨天,佐助就是和他一起睡的。”
美琴愕然,要知道佐助一向不喜欢和别人交流的啊,同龄的人中,基本就没有人能入眼。
富岳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道:“这样也好,祭既然是恭子的弟子,又是木叶的暗部,比你更适合成为族里和村子的桥梁。”
美琴的心一揪:“富岳,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祭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她现在只想他好好体验一下家的温暖。
“好。”
鼬沉默了下来,他的眼中隐忍着担忧。
他不想祭和他一样夹在村子和家族之间。
可现在,祭已经卷进来了,以后会如何,他真的无法预测。
一大早
祭翻着白眼从佐助的胳膊下救下自己,揉着脖子,得亏他自己练过,不然,脖子非得被他勒断不可。
从被子中爬出来,祭换一身干净的忍者服。
休息了两天,他也要正式岗了。
佐助抱着被子:“你要去暗部了?”
祭:“嗯。”
“会很危险吧。”
祭:“不知道。”
佐助低着头:“我会努力修炼的。”
“加油。”祭缓步走出了房间。
迎面遇了一身暗部服的鼬。
不得不说二代火影的审美是真的不错。他一直对于暗部服挺眼热的。
美琴:“快来吃饭了。”
“来了。”
两人坐在座位。
美琴闪电般的拿出了好几个托盘:“祭,快尝尝吧。”
祭木然看着自己面前的托盘:“这……太多了吧。”
眼前的托盘里,放着烤鱼、牛肉、玉子烧、面包、紫薯、味噌汤、腌苦瓜、米饭、牛奶、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