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一喜:“不愧是我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觉醒写轮眼了。”
“佐助,怎么哭了?”鼬给佐助擦了一下眼泪,“都快成花猫了。”
美琴:“佐助,祭的实力是很强,不过,你肯定会比他更厉害的。你不是说要超过他吗?”
祭有些无奈,他倒是忘记这一茬了:“今天的测试到此为止吧。佐助觉醒了写轮眼,应该庆祝一下吧。”
“好。”富岳缓步走到佐助的面前,“佐助,做得不错。”
祭:“佐助,恭喜了。”
佐助抽着鼻子呜咽着:“为什么?”
“嗯?”祭不解,“你觉醒了写轮眼,我自然要恭喜你了。”
佐助双手抓着祭的胳膊:“为什么?那时,你为什么要道歉?”
“……”祭
“你明明难过得快死掉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说对不起。”
明明心都在滴血,却还要因为影响到自己而向自己道歉。还要包容自己的任性。
明明浑身下没有一处好皮,却还是在伤口迸裂之后,冷静地安慰他。
祭:“这两件事没有必然的联系。因为我的关系,害你住了好几天的医院。这确实是我的错。”
佐助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嘶吼道:“不是你的错,不是,不是。”
他不能接受他这样,明明他已经几乎崩溃了,却还要因为这件事在道歉,他没办法接受。
祭:“佐助,冷静一点。”
“明明不是你的错。”佐助激动的搂住了祭,“不要再道歉了。我不接受,不接受。”
祭轻叹一声,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我知道了。”
佐助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道,慢慢向下滑落。
“佐助。”祭赶紧接住佐助,却发现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富岳:“佐助现在还小,开写轮眼还是太勉强了。等醒过来就好了。”
祭:“那就好。”
鼬从祭的手中接过佐助:“我们回去吧。”
祭点点头。
美琴眼中的担忧之色并没有退去:“祭,佐助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道歉。和佐助住院有什么关系吗?”
不等祭回答,鼬出声道:“父亲,还记得佐助做的那个噩梦吗?”
富岳轻轻点头:“被噩梦吓到住院,他还差得远呢。”
鼬:“只怕,那些是祭亲历,让佐助感同身受了。”
富岳看向祭:“他……”
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祭紧泯的唇,他将话咽了下去。脑海中开始回想当时佐助的话。
梦见他自己浑身是血地倒在一个阿婆怀里,难道,那个阿婆就是恭子吗?
一路回到富岳家中。
鼬有些为难道:“祭,今天佐助心神受损,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您说。”
“今晚,我想请你陪陪佐助。”
祭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
这次,佐助的开眼似乎和他有关。他也确实不忍拒绝。
鼬:“谢谢。”
“说到底,也是因为我。”
鼬有些不认同道:“祭,我和佐助的观点一样,不要什么事都怪在自己的头。佐助住院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