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的温琅瞬间觉得浑身清爽。
她站在阳台上,回望着那冒着红光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唇,没一会儿就听到了那由远变近,又由近变远的警车鸣笛声。
听到那些声音的温琅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随意的垂下了眼睫,然后仰头望向了那条重新挂到了阳台上的领带。
这个东西被她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按理来说只要有人来,一眼就能看到。
可是偏偏那些人就是找不到这个地方。
温琅仰头望着领带低低的叹了口气,而后回屋从酒柜里面掏出来一瓶红酒,倒入两个高脚杯里。
她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割破手指,点了一滴血进入其中的一杯红酒里面。
血滴入进红酒里后,原本被划破的手指慢慢恢复成了从未被割破的模样。
她拿起酒杯,轻轻地摇晃着,确定闻不出血腥的味道的时候才慢慢的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里的人依旧如同那般僵硬冰冷,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
经过她这几个月的喂养,她已经恢复了一些之前的模样。
脸色不像之前那般惨白,看起来像个活人了。
每解决一个她的心头刺,她就会端着红酒杯来找云奈庆祝一番,然后用她想要庆祝的方式和她一起庆祝。
哪怕她不能发出声音,哪怕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庆祝,她也要拉着她一起。
因为她根本没有能反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