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作对,死去吧。”
这次死法要比以往更加严酷,全尸都不留一个,更何况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被汪虎子用拳头捶晕,从山坡上滚下,全身狼藉,不省人事。
莫轻青能想到定数定好了刘香冰这时候会死,可怎么都不想不到会搭上自己也死。
许是心有灵犀,刘老头这条晚上浑身不得劲,就像看一下自己女儿过得怎么样,他扶着腰一瘸一拐的来到汪虎子家门口,看到撕破的衣服,地上一团一团的发丝不禁两眼一黑。
一个人跪坐在地上等着自己女儿,可刘香冰没等到,杀红了眼睛的汪虎子回了家。
“虎子,虎子,香冰呢?”
汪虎子瞥了一眼刘老头,冷不丁地说了句:“我还想问您呢,教出的好女儿,成天不在家,吃喝玩乐,家里连一口热的都没有。”
刘老头连忙摇头:“不可能,香冰可勤快了,不可能。”
汪虎子冷笑:“怎么不可能,你女儿大晚上还要去山里玩,我去山里叫她回来都不回来,不信你自己去叫。”顺便收尸,别让我去,我可没这个时间。
刘老头一想这不可能啊,有抓着拐走一瘸一拐的去找自己女儿,没走几步,就听到好几个村民说,山丘走水啦,吓得他拐仗都掉了,人也没了支撑摔倒在地上。
这一夜过去,火烧干净山坡,光秃秃土地和一仗高灰黑色的草木灰,村民的财产被损坏了,定要有人承担责任。
这时候汪虎子大义灭亲,举报自己妻子经常去山里考地瓜,也许是因为这样火烧了那个山坡。
村长想到这边,汪虎子大义灭亲给证据肯定是不能重罚,可村民的怒火不得不去排解,子不教父之过,所以只能罚到刘老头身上,反正他写过一次检讨,再承担一次责任次也不会怎么样。
而这天一大早,一群人去刘老头家搜人,人没搜到,又听到走水酒火的声音。
这次轮到汪虎子家,走水走得干净,等众人赶到的时候,天干物燥,久未落雨,火脉连山,好几户人家红彤彤的燃起来损失巨大,那一刻眼底只有红光,看不见快被汪虎子打死的刘老头的村长,猛然跪了下来。
还是他妻子灵活,招呼几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先去救人,这一折腾,人没死,伤了好几个老人和小孩,好几个年轻人也脱了力,匍匐在地上打喘气。
村长缓了好久,才踉踉跄跄站起来给上面大报告,村子粮食库被烧了,请求粮食支援。
这天莫家为了隐藏莫篙救回莫轻青和刘香冰一事情,李子期告了假,丝毫不敢出门,也就不知道外边情况,直到傍晚去打水,才被村里好友只告知,前边出事了。
“哥,你今天不去上学了?”头发焦黄的莫轻青想笑一下,可一说话就咳嗽不止。
急的正在看书的莫篙把书扣下就给她倒水,不愉的说:“嗓子不要了?”
莫篙也不是厚此薄彼的人,顺手也倒了一杯给刘香冰,语气就没对莫轻青这么随意:“香冰姐,等你可以回家了,和汪虎子离婚吧,然后和你父亲离开这边,去哪里都好。”
刘香冰心思不在这边,对莫篙的好言相劝,也只是回应了一声:“知晓了。”
心事重重的李子期回来,一看自己女儿和刘香冰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只能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今晚我们做个青菜烫,再给你们泡个菊花糖水,消消火气。”
“谢谢子期姐。”刘香冰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回话,真让莫轻青怀疑她是不是掉下山坡被摔傻了。
直到莫篙和李子期豆走了出去,莫轻青才忍不住问她:“香冰姐,心里有什么事吗?”
刘香冰咬着嘴唇,思前想后,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我在担心我阿爸,他看到我不见可能会急疯了。”
何止是急疯了,直接把汪虎子家和粮食库都给烧了的程度,莫轻青心口嘟囔一句,可表面上还是要安慰刘香冰,“香冰姐既然担心,就马上要养好自己,我们这边晚上会和你阿爸通气的。”
要是提前说了,你爸不烧粮食库,我岂不是白救你了。
许是莫轻青那一副充满肯定的表情,刘香冰逐渐放下心。
晚上吃过晚餐,莫轻青把莫篙叫住,询问自己母亲为何一晚上都心事重重。
“哥,你不会不知道,爸爸不在家你就是顶梁柱,这个事情我妈不可能瞒着你。”
“......妹子,你想太多了。”莫篙似乎还想再抵抗一下,又被莫轻青无情揭穿。
“哥,是不是关于刘老头和汪虎子的事情?”
“没有......别瞎猜。”
“哥,如果汪虎子和刘老头闹出大事情,影响大肯定要来领导人的,我和你都去救人了,说不定还能上电视呢,我的好哥哥,你快告诉我是不是这个事情,我正好去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