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围了上来。
纷纷“啧啧啧”赞口不绝。
赵缺站起身来,“各位学子!今日老夫心情甚佳,尔等可以先行放课,回家好好休养一番,多多温习诗集,争取入秋以后,在府试能拿一个举人回来。”
一众学子皆然拍手称快。
正欲收拾书囊往家里走,却见几个同窗喊住了自己,却见是范太守的公子范毅恒,学院先生赵缺的侄子赵守生,还有京二代李岱。
哎呀,我去。原来是三个学霸相邀课后去喝酒,不敢不给面儿啊。
“郑兄这字,真是让某大开眼界,你我既为同窗,岂有不多亲近亲近之理?”范毅恒轻轻一挥折扇,白衣飘飘,潇洒至极。
一张英俊的脸,竟然与“帅过吴亦娘,酷过彭于晏”的自己不分伯仲。
“是啊,是啊,往日郑兄也忒小气,放了客便急急忙忙地往回家走,从来都不理我。”赵守生满脸幽怨。
郑商卿顿时一愣,哎呀,我去。
你不去泰国…可惜了。
站在一旁的李岱也是笑眯眯的,含笑不语,只是轻轻的点头。
“既然三位兄台如此客气,郑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郑商卿客气的一回礼,抱了抱拳。
转眼间,三人便来到目的地。
郑商卿抬头一看。
哎呀,我去,好家伙。
这哪是酒楼呀?
只见牌匾上写了三个字,听花榭。
门口两个妖艳的大姐,整整齐齐的一挥手帕,异口同声道,“大爷…进来玩儿嘛!”
郑商卿尴尬的看着三位同窗,“这…这是喝酒的地方?”
范毅恒抖了抖折扇,“郑兄有所不知,这种地方喝酒,方才是我们读书人的好地方。”
赵守生捏了捏手指,一打响节,“范兄说的没错,这二楼的姐儿们,那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正是我等交流才学的好地方。”
郑商卿迷惑的望去,只见李岱也是点点头。
好吧!封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夜生活,我实在看不懂。
四人很快便进去了。
这听花榭很大,只是这一楼,花钱便可以玩。
里面各种声响都有,摇床声此起彼伏。
真的是。
白日衣衫尽,黄河如海流。
郑商卿微微一叹气,可惜这里面竟然没一个领舞的,整个一楼一盘散沙,看来是需要一个指挥全场,引领节奏的人,方能保持声音节奏不跑调。
直到上二楼,便明白这二楼的姑娘们,基本上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但凡也就是听听姑娘们弹弹琴,唱一唱曲子。
郑商卿微微一耸肩,嘿嘿!我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呢,有名的三好青年,在学校厕所里都能排上号的。
啥阵仗没见过?
你们这儿琴棋书画算啥?
“暗香姑娘出来啦!快看呐!大伙快看呐!”人群中不知是谁欢呼了一句。
于是众人齐刷刷的便向门帘中看去。
果然,一个姑娘穿着一袭白萍绿群便走了出来,浅浅的绿裙裹束着她曼妙的身段,行走间尽显婀娜妩媚…
柳叶般的眉,如山如黛,有如含水般的眸子,一左一右,不多不少,刚好两只。
坐在桌子旁的郑商卿忽然心里诧异不已,这天怎么突然下雨了?
扭头一看,好家伙。
一个个口水流的像下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