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月歌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当时凌夙受国君之命,前往边境视察当地官员作为。
依稀记得看见那个人只剩下皮包骨头,眼见他可怜,便好心赏了他一口粮食。
“可你怎么会当上山贼了?”
就凭他当时的体型,月歌完全无法将他与山贼混为一谈,就算丐帮恐怕也恐难接受他那病恹恹的躯体。
“其中故事曲折离奇,要不洛姑娘留下吃口饭再走?小的愿意将那些传奇经历给您从头聊起。”说到自己的故事,蒲左积极性很高,似乎有一肚子的话想要与故人畅谈。
可她没那么多时间听这山贼头子聊自己的故事。
“抱歉,我还得赶路,暂时不能听你的故事了。好在也没伤着什么,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放我离开,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好嘞...好嘞好嘞...”到嘴边的故事,又被他塞进了肚子里,蒲左憋的好不难受,他无奈的挪着膝盖,为月歌让开了路,“姑娘慢点儿,小心...小心台阶。”
月歌前脚跨出大门。
后脚寨子门前已经炸开了锅。
一辆马车在两匹威严的黑色骏马带动下,不紧不慢的驶进了白仓寨。
驾着马车的蓝衣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昏死过去的山贼。
“抄家伙!”只听得院子里拔刀的蹭蹭声接踵而至。
大家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驾驶着马车的蓝衣男子收紧缰绳,停下马车,并将那山贼扔到了一边。
两匹骏马流露着马上马的气质,盯着周遭的小喽啰,眼神十分凌厉,好一副‘谁敢上踢死谁‘的霸气,它们吐了口粗气,前蹄威胁的刨着足边的尘土,根本没有把周围这群山贼放在眼里。
“是谁不要命的,敢闯进我白仓寨来送死。”胆大的呕吼一声。
“兄弟们,我们上!”随后又有附和。
众人一声齐吼,举着大刀阔斧朝马车冲去。
只见蓝衣男子有条不紊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连想要拔剑的念想都没有。
只凭着一柄未出鞘的佩剑,纵身飞入人群,三五两下便让所有围上来的山贼全打趴在地上,捂腿的捂腿,捂胳膊的捂胳膊,躺在地上叫苦连天。
蒲左握着大刀和阿丹也跟着赶了出来,看着倒了一地的弟兄。
他的愤怒,震破天际,“狗日的,是哪个王八蛋不要命的?欺负到老子的白仓寨来了!?”
说罢,他紧了紧手中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