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呜呜呜——”
从王府出来,一路向南,已走了整整两天。
白日悠闲赶路,夜晚郊外露宿。
原本压抑的心情,在一路繁花美景相伴下,已忘却大半。
正是艳阳高照,她的肚子竟开始和树上的知了争鸣。
此处风光甚好,有树荫,有湖泊,还有平坦的草地。
毫不犹豫,就是这里了。
月歌立马将马车停泊在大树旁。
第一件事便是牵着陪她辛苦旅行的‘法拉利’去湖边喝水。
回到树下,它开始乖乖吃起草来。
月歌也张罗着铺上棕垫,铺上毯子,摆放上两盒糕点,一些烟熏牛肉,一壶温热的庐山云雾。
再点上一斛千年檀香,驱蚊又宁神。
虽然这郊游餐很简陋,但仪式感还是很足的。
糕点是在都城五福糕点铺采买的,一盒百花齐放糕,一盒五福临门糕,都是招牌糕点,每日限量,要不是看在她是夙王府的人,定是买不到的。
果然是都城最好的糕点铺子,花糕入口即化,甜度适中,一点也不腻味。
吃下一块糕,又细细品了一口茗茶。
悠闲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几只白鹭正带着子嗣在此处觅食。
从湖面吹来的清风扑面而来,宛如手指纤纤,轻轻撩起月歌的鬓发,凉凉的很是悠闲惬意。
她挠了挠后颈,刚刚好像被什么刺刺了一下,痒酥酥的。
不到一会儿,就连连打起了呵欠。
只是揉了下眼的功夫,她突然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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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木棍毫不留情的落在幼年月歌的脑袋上。
她砸吧砸吧嘴,睡眼惺忪的撑起身来。
原来是凌夙的笔杆又落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洛月歌,本王这千年檀香是让你静下心来念书的,不是供你在这儿酣酣入睡的。”十三岁的凌夙不善言笑,说话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与他稚气犹存的脸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