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大爷阎埠贵突然说话了。
“诶,有这事儿啊?
秦淮茹,你问过你们家棒梗了吗?
那叫花鸡哪里来的?
不会就是你们家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吧?”
阎埠贵已经猜出来了,肯定就是秦淮茹家偷的鸡,这棒梗可是偷东西的惯犯。
而他要趁这个机会,把秦淮茹家搞臭,顺便完成何雨柱交给他的任务。
何雨柱之所以现在站起来揭穿她们,恐怕也是为了搞臭她们,以后方便脱身。
“我……我没问。”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说道。
刘海中皱着眉头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问?
秦淮茹,今天在傻……柱子家的时候你也是在场的,是知道许大茂家里的鸡被偷了。
而且柱子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家三孩子在外面吃叫花鸡。
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吗?
对了,你今天下午明明知道柱子锅里炖着的鸡是他买的鸡。
当时为什么不站出来为他作证?
我问你话的时候你也什么都不说,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你早就知道那鸡是你们家三个孩子偷的?”
二大爷非常喜欢像审犯人一样地问话,这让他享受到了当官的感觉。
秦淮茹被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心态崩溃了,当场哭了起来。
“我……我承认,鸡是棒梗偷的。”
周围顿时传来了各种鄙夷的目光,街坊们议论纷纷。
“真是的,明明知道还不承认,什么人呀。”
“就是啊,刚才都说好了,主动站出来的话没人说什么的。非得等别人把她就出来才高兴。”
“这棒梗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还偷拿过我们家玉米棒子呢,我懒得说而已。”
……
周围的议论声让贾张氏受不了了。
她直接坐在地,撒泼打滚,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欺负人呐!院里的人欺负人呐!
我们寡妇家没个男人,就得受你们欺负!
你们还是人吗?
哎呀,我不活了啊,老天爷呀……”
她这样撒泼让周围的街坊看了更加恶心了,这什么人啊?偷东西还有理了?
贾张氏突然站了起来,一身的土。
她恶狠狠地看着何雨柱,骂道:“傻柱,你这个天杀的畜生。
老娘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