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抡着王八拳朝着何雨柱跑了过来。
此刻聋老太太突然站了起来,手拿拐杖挡在何雨柱面前。
“敢欺负我孙子,我打死你!”
贾张氏瞬间怂了,停住了脚步。
打了何雨柱没什么事儿,要是真敢把这聋老太太弄出点儿什么事儿,他们一家就完蛋了。
这聋老太太德高望重,就连三位大爷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她要是打了老太太,这四合院他们一家就别想待下去了。
于是乎她继续坐在地撒泼打滚。
“没天理啊,老天爷,谁都欺负我们家。
我们寡妇家就活该被人欺负啊!
……”
一大爷对于何雨柱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有些不满。
他站起来怒视何雨柱,拍着桌子说道:“柱子,你这事儿做的不对!
就算是你知道内情,也不该当场说出来,这让秦家怎么做人?”
何雨柱心中暗笑,他如果没有准备的话,也不可能当场做这种事情。
毕竟他虽然是在揭穿犯罪行为,但也是没有给邻居面子,会惹来闲话的。
他淡然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在帮他们一家。”
阎埠贵听了连忙问道:“柱子,什么意思啊,你给大家伙说一说。”
何雨柱解释道:“第一,其实我也早就看穿了,棒梗在偷鸡这件事情有着重大的嫌疑。
而秦淮茹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但是她不准备说出来,想要替她儿子隐瞒。
我想这件事如果以后闹大了的话,会很难收场的。
秦淮茹一家不愿意说,是碍于面子。
但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真的有一天事情败露的话,街坊邻居该怎么看呢?
这件事情其实也没多严重,就是小孩子一时嘴馋,偷了一只鸡而已。
大大方方承认了,也就过去了,掀不起多大风浪。
于是我想,倒不如我替他们说出来,避免出现最坏的结果。
而且,如果真的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那就更没事儿了。
因为今天许大茂和我说了,他根本不会在乎棒梗偷他家东西。
所以就算是他知道了棒梗偷了他的鸡,也不会找他要一分钱赔偿的。”
“柱子,你……”许大茂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怎么,你没说过这话?
当时我徒弟马华也在,他可以作证,你敢说你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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