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这么以为的!结果警察跟我说,我这是收容他人XD。”
“她关15天,我三个月,我操她血妈啊!草她妈!”刘卓一脸悲愤,咬牙切齿不知道是骂谁。
楚辞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喝酒吧”。
楚某人虽说不敢说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但也算得上是吃过见过的,可像刘卓这么倒霉催的事他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也不知道刘卓是被这事伤的太深,还是酒量不行,说完这事彻底打开话匣子。
和楚辞絮絮叨叨聊到烧烤店关门才算结束,什么他喜欢音乐但家里人不支持,什么他留长头发是为和文艺小女孩一块起床……
楚辞吃着花生米乐呵呵听刘卓操着京片子瞎侃,上一句还理想不死,下一句就变成了谁谁谁接活赚了多少钱云云。
吃到最后看上去喝酒很凶的刘卓喝了五瓶啤酒,一直念叨要保护嗓子少喝酒的楚辞喝了一箱。
最后一共消费278块5毛,抹零之后是275,楚辞请。
因为这顿饭吃的尽兴且亲切,两个多月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与这个世界并非格格不入。
…………
一箱啤酒,一次贪杯。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楚辞才睡醒,宿醉过后浑身乏累提不起精神,连续两次试图完成从床上爬起的动作均以失败告终后他觉得在躺一会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时间正值午日,窗外阳光大好,细碎的光亮透过厚重窗帘照进房间。
其中一束正好照在床头,楚辞偏过头看了好半天,自言自语念叨了句真是个好天,而后拿出手机打给江铭。
他决定今天给自己放个假,负债什么的都先放到一边。
“喂,怎么了?”
铃声想了半天才被接起,电话那头传出江铭喘粗气的声音。
楚辞愣了一下:“你这是……运动着呐?”
“嗯,年纪大了,稍微活动活动就开始喘。”江铭席地而坐靠着球场边的铁网回道。
“打扰了,你继续吧,回头聊。”
楚辞说着就准备挂断电话,江铭有些摸不着头脑:“没事,你有什么事就说。”
“没什么事,我就是今天放假闲着,想喊你喝茶聊天。”
“那你过来找我呗,我这还有两个朋友,一起玩会,然后去喝茶。”江铭邀请道。
楚辞闻言顿时就惊了:“你玩得这么开吗?!我就不去了,我一个办事都不好意思开灯的人着实有点参与不进去。”
“别乱讲,我说的是运动!”江铭终于反应过来了。
楚辞笑容猥琐:“对对,运动,我懂。不过不是我说你,这种癖好还是得注意点,影响不好。”
“我他妈说的是网球!”江铭好好一大学教授被气得爆粗口。
楚辞懵逼的眨了眨眼睛:“啊……网球啊,你看你不说清楚,网球我擅长。”
“你死不死呢,我发你地址,赶紧滚过来吧。”江铭说完直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