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楚俏一提,那些难堪再度涌上心头。
照楚俏的意思,她起得晚也是情有可原,但比刘少梅,不知好了多少倍。
刘少梅被堵得难受,不过目光落到楚俏臃肿的身材上,她心里的怒气一扫而光。就算她命好嫁了个好男人又怎么样,凭她那副鬼样子,留不留得住男人还是个未知数!
陈继饶收拾着碗筷,被孙英一把拉住,瞪眼道,“行了,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往灶房钻算个什么事?楚俏过来帮我搭把手。”
说完还扫向楚俏,生怕她跑了似的。
楚俏早料到婆婆又要端架子,也不往心里去,挪开凳子就收拾筷子。
手才伸出来又被男人隔开,孙英一次又一次地针对自家媳妇,他耐着性子,道,“俏俏的手可不稳,待会儿要是碗碎了,您可别怪她!”
孙英不高兴了,“她要是摔碗,不怪她怪谁?多大的人了,还当是小孩?”
陈继饶也忍不住火大,“您要是不撒了她的药,她的手能被秋兰踩吗?还用得着到镇上买药吗?再说,结婚花的那三百多块,全是我留攒下来的钱,您心疼个什么劲?我这些年给家里寄的,少说也有五六百吧?”
孙英一听侄儿竟是打家里钱的主意,不乐意了,“继饶,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家里就不要开销了?”
刘少梅一听整日哭穷的婆婆还存了那么多钱,不由眼红,自打结婚以后,丈夫的钱可是全进了她的口袋,不过楚俏年纪小,先前也一直在学校里读书,那可就两说了。
是以,刘少梅酸溜溜道,“妈,您攒了这么多钱,上次阿愚发烧,不是叫您给,就是借您也说没有,说出去只怕让邻舍多想吧?”